待夜司明回了白府,吃饭的时候都没摘掉花环。
吃完饭,他放下筷子,朝白毅得意地指了指花环,什么也没说地出去了。
白毅端着碗,呆愣地看着他离开。
他扭头看向白夫人:“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突然穿的极其俊朗不说,还开始戴花环了?
白夫人也不明所以:“我哪儿知道?你是父亲,得问你啊。他一个男孩子,难不成和我这个做母亲的交心?”
白毅皱眉:“男孩子头戴花环,实在不够阳刚,我得去说说他!”
白夫人突然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吓得白毅刚抬起来的屁股又放下了。
白夫人瞪了他一眼:“你说他干什么,你这个做父亲的,明知道司明是个心思深沉的孩子,平时就应该多陪陪他。动不动就要说他一顿,你以为家里是你的兵营吗!”
“我……”白毅想要解释。
“你什么你!”白夫人飞快打断。
她白了自家夫君一眼:“打跟你成亲,我就看出你是个木头!成日就知道研究那兵器,有空多与司明相处,这孩子虽面冷,心热着呢。”
白毅默默地低头:“知道了。”
“吃饭!”
“哦……”
白夫人一声令下,白毅又重新拿起碗筷。
……
江萧然每天下学,都不会回家。
必定要去棋馆或者茶馆里坐坐。
招猫逗狗,才是他江小侯爷的纨绔作风。
为此,没少被家里人骂。
但他都不在意。
这会儿,江萧然从茶楼里听完说书出来。
告别了几位酒肉朋友。
他带着两个小厮,在街上随便溜达,正想着今晚是找个酒楼吃,还是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