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纸张价格昂贵,通常用作各国之间细作们联络所用。
白毅大将军久经沙场,对这种手段了解的一清二楚。
凭吴管家的月俸,是根本买不起这样数量庞大的“墨宣纸”。
而他大概也是猜到,平日里,白毅夫妇两个人根本不好酒,喝的次数很少。
藏哪里都不如藏在酒窖中安全。
何况平时,这架子上堆放着很多空瓶子还有杂物,一般没有人动,哪怕落满灰尘。
原本,是吴管家藏来往信件的重要地点。
若不是顾诺儿的偶然发现,他还不知要在白家潜伏到何时!
白毅森森地看他一眼,语气凉飕飕的反问道:“你说你不想背叛我,跟尧夏国只是暂时周旋,
但你这些信件里,明明白白地透露了我许多动向以及政要秘辛,你还敢说你是无辜的!”
白夫人怒不可遏,跳起来拿扁担击打吴管家的头部:“好你个细作,怪不得我夫君去迎战尧夏之前,在洛道受到埋伏,竟然是你这个小人告密!”
吴管家被打的吃痛,惊呼求饶,连说错了。
就在这时,方才昏迷过去的黑衣人不知何时竟醒了过来,竟悄然解开了自己手上的草绳!
他突地飞身跃起,就要朝离得最近的白夫人袭去。
顾诺儿睁大眼眸,刚想挥动小手。
然而,酒窖的门再一次被人砰地一下推开。
门框直接击打在黑衣人的后脑勺,片刻后,他软绵绵地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