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皇城脚下说太子殿下的不是?!
是不是活腻了!
他急忙纠正:“姑娘,此言差矣。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他原本可以不做的这么细致,如今方方面面都为了百姓们而考虑,已是我们的幸事了!”
谁知,那蒙了面纱的女子,竟不依不饶了起来。
“你这说书人话说的可笑,他是储君,原本就该为百姓们思虑,到了你口中,竟然要感恩戴德,可悲!”
说书人哪儿见过这么强词夺理的人。
“你——!”他气愤难平:“依照姑娘所言,太子殿下爱民如子,难道是他活该如此吗?”
面纱女子昂首冷笑:“自然,否则,他做什么太子?换做任何一个有能力的人,都能堪此大任。”
这话就有点大不敬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丽音响起——
“这位姑娘,好大的怨气,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北越人,难不成,我朝太子在别的地方,欺负了你不曾?”
蒙面纱的女子,顺着声音看去。
一个身姿窈窕的小姑娘,正半挑帘幕看着她。
她们之间离得有些距离,只能隐约看出,对方气质清凌,一瞧就是出身大富大贵之家。
蒙面女子呵笑:“不曾欺辱过我,只不过我听这说书人胡乱拍马,心中不服气而已。”
这话说的多么可笑,她既不是北越的人,听到说书人夸赞太子,她还不服气?
这要是说她跟太子夏元宇没有恩怨,夏宝儿还不信了。
说书人不愿让这个姑娘一直留在楼里大放厥词。
不然传出去了,皇上或太子责怪他们茶楼恶意为之,那可就是无妄之灾。
于是,说书人拱手:“既然姑娘不喜欢听在下的书,那就请您出去,别在此叨扰众人,惹大家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