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儿挑眉:“所以你就光顾着吃东西,把船只放过去啦?”
信普欲哭无泪地点点头。
一开始他确实是为了提醒过往船只才掀起波浪的。
奈何后来他们每次经过,都丢贡品,久而久之,这就成为了一个不成文的习俗了。
信普也吃的白白胖胖,小日子过的惬意舒服。
夏宝儿声音清脆,带着不满:“你这样做,根本保护不了百姓们。为何不去匣子湾里,将那群水匪吓跑呢?”
信普又是满面无辜:“并非是我不去,而是我去过,结果……被他们吓回来了。不瞒两位天神,我胆子小的很!
最开始去匣子湾里掀浪,想赶走这群水贼,谁知道,第二天他们就在水里屙屎拉尿!还往水里扔死老鼠,脏的很!
我深受折磨,便再也没敢去了。”
说着,这位胖胖的河官还嘤嘤嘤地哭起来,诉说自己的委屈。
“他们更过分的是,雕了一个木刻小人,上头写着我的名字,然后把身子捅出几个小窟窿,丢到江河里恐吓我,我一看见,就怕了。”
公羽斐眉色沉沉,面色不虞。
“你堂堂河官,手握法力,竟被一群恶人吓得不敢进入匣子湾,出息何在?”
信普可怜兮兮地说:“有些凡人作恶起来,比神鬼都要坏呢!”
公羽斐不再啰嗦,他起身,垂首整理袖口,语气冷淡地说:“信普听令,掀波澜,将这片河道前后都围起来。”
信普身上的神鞭,也立刻松了。
他连忙坐起来:“天神要做什么?”
公羽斐目光透着无情:“替天行道。把你丢掉的尊严,给你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