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徐长卿眼神暗了暗,他下意识的想要追上去,却被人拦下。
来人声音冷酷:“她是有夫之妇,还请自重。”
把徐长卿教训一顿,他不紧不慢朝南向晚消失的方向而去。
南向晚刚坐下,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以为是徐长卿:“我都说了,不需要你道歉,所以你也不必再有所亏欠。”
“盛太太对其他人倒是宽宏大量,却一言不合就爱家暴我。”
看着从容坐下的盛怀郁,南向晚美眸睁大,而后别过视线:“如果盛总是想要为你的好妹妹来教训我的话,请你最好长话短说,也最好请你斟词酌句,要是说得不对,我可能控制不住我的手。”
盛怀郁的俊脸浮现几根黑线。
事情的原委,他自然清楚,毕竟安景之就在现场。
尽管温静怡后续也打来电话,对他哭诉了一番,说的话模棱两可,就是把自己从中给摘出去,还顺带泼了南向晚脏水。
他又不是傻子,哪里能不明白。
因此,盛怀郁对温静怡的不满多了几分,可现在他还需要通过温静怡,去了解现在的时家,还有过去的时家。
关键人物还是时家的老管家。
“干嘛突然那么安静,自知理亏?”南向晚偏头看去。
清冷的月光不偏不倚的落在男人如玉的脸庞,几丝乱发落在他眉间,狭长的凤眼眼尾微挑,多出几分坏来,显得放荡又不羁。
轻轻勾唇,便能把人的心魄给勾走!
南向晚呼吸一紧。
心在那一瞬,丢失了两个节拍。
没办法,谁让她当初就是对盛怀郁一见钟情。
这么多年过去,也早该对厌烦这张脸才对,可偏偏每次都让她心动不已,有种常看常新的感觉。
她不自然的别过视线。
盛怀郁却很好的捕捉到她脸上的小细节,轻笑道:“盛太太,你未免太不讲道理,我似乎还什么都没说吧?”
“还不是因为我先说了!”
“对,所以你下次得等我说了,如果不对再来反驳我。”
“……”
因为很有道理,南向晚无法反驳,但她把这话记在心里,等下次再狠狠打脸盛怀郁,于是又偷看了他一眼。
她有点怀疑温静怡是不是没给盛怀郁打电话。
但温静怡不可能不跟盛怀郁告状。
“看,有流星。”盛怀郁忽然说道。
南向晚连忙扭头看去,漆黑的夜空除了皎洁的月亮,还有零星几颗星星以外,就什么都没有。
她觉得盛怀郁是在逗她玩。
“流星哪里是那么容易出现,上次的流星雨不就是没有吗?”
是的,上次的流星雨并没有出现,所以住院几天的南向晚倒是没有那么遗憾,要是因为温静怡而错过一场盛大的流星雨,她绝对会怄死。
盛怀郁却一本正经的描述,刚才流星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消失,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南向晚动摇了。
“真的?”
盛怀郁粲然一笑,勾勾手指:“当然,你过来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