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言画室所处的大楼内。
一男一女正坐在咖啡厅内讨论着什么。
“诶,张玉,最近怎么没看到白婉言出来蹦哒了?”曹易舟看着张玉,神色间有几分八卦。
张玉听到他的问题,不屑地哼了一声。
“能为什么,人家纪辞年不愿意带她玩了呗。”
曹易舟来了兴致:“怎么回事,原来纪辞年不是对她很好吗,以前可是给了她好多资源。”
“一时的好有什么用,什么名分都没有,现在纪辞年还不是被他老婆给拉回去了?”张玉喝了一口咖啡,神色轻慢。
曹易舟有些惊讶地低下头,偷瞄了一下四周:“所以说传言是真的?温棠真的从楼上掉了下去?”
“那可不,我朋友还去参加了纪老爷子的生日宴,她给我说纪辞年当时表情可精彩了,好像还哭了。”张玉的声音放低了些,使了个眼色,“都这样了能不喜欢温棠吗。”
曹易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那白婉言可就难过了。”
张玉冷笑一声,“就你们男人才心疼她,我也不知道她有个什么可傲的,做个小三还做出骄傲感了,天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
曹易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倒要看看她现在能怎么样,以前纪辞年还能护着他,现在没人帮她,她早晚得被秦良玉弄死。”张玉翻了个白眼。
“唉,你说这世家真是,非得出一个恶婆婆,如果不是当年秦良玉一直帮着温棠,现在可能也就不会这样了。”曹易舟感叹了一句。
张玉讽刺地说:“谁叫她白婉言不能讨秦良玉的欢心,而温棠可以。”
“不过纪家也真有意思,把温棠的消息封得死死得,谁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背景,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那么多媒体都没挖出她的资料。”曹易舟神色间有些疑惑。
“人家纪家是什么地位,想要封一个人的消息还不简单。”
“也是。”曹易舟点了点头,想起了什么,调笑着看向张玉,“你不是说你朋友去参加了纪老爷子的宴会吗?她见到温棠没有?”
张玉骄傲的笑了一声,“那当然。”
“长得怎么样?”曹易舟八卦地问。
“我朋友说她比白婉言好看得不知道到哪去了。”张玉复述了朋友的话,再毫不犹豫地拉踩了一下白婉言。
“那就不奇怪纪辞年会回心转意了。”曹易舟叹了一声。
“所以说啊,没了纪辞年,白婉言别想像以前那样嚣张了。”
“但她不是还有顾行吗?那位不也是个大佬?”曹易舟想起了顾行,觉得白婉言以后可能也不会太糟。
“顾行?你以为他喜欢的是白婉言啊。”张玉嗤笑一声。
曹易舟惊讶地瞪着眼睛,“不是都说顾行喜欢她吗?”
“你一个圈外人不知道。”张玉顿了一下,“他喜欢的只是白婉言的画,才不是什么喜欢白婉言。”
曹易舟听到这,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区别,白婉言的画不也是她自己画的嘛。”
“区别可大了,现在白婉言不是说受伤了画不了画吗?你觉得画不了画的白婉言对顾行有什么用?”
曹易舟皱着眉头,“这么狠?”
“迟早都会这样。”张玉讽刺地扯起嘴角,“再这样下去,她可就什么都没了。”
曹易舟感叹地摇了摇头,没有再和张玉继续讨论这件事。
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对张玉说:“好了,要上班了,走吧。”
张玉点头,拿起包和曹易舟一同离开咖啡厅。
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们后面的一个卡座里,沙发靠背挡住了白婉言的身体。
苏倩雪尴尬地低着头喝咖啡。
白婉言回头看了眼离开的两人,死死地捏紧了手指。
什么时候轮到这些人来评论她了?
都怪温棠!她为什么不直接摔死!
这都多少次了,老天为什么这么帮着她!
苏倩雪看着白婉言怒火中烧地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婉言,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