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我一直想,你这么恶毒的人,你父母是怎样的啊。”
“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恶毒?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子不是吗,你的弟弟不就是个混混?”
白婉言的话题转的太过突兀。
温棠本来笑着的脸沉了下去,茶色的眼眸染上了几分墨色。温棠凝视着白婉言这副故意激怒她的模样,以及她脸上隐隐的兴奋。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玻璃。
上面有一个人影正在朝这过来。
温棠嗤笑一声。
“白小姐,你记得我在电话里问你的话吗?”
白婉言神色一怔,似乎没想到温棠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问了她这种问题,她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温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问白小姐是不是很了解我,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
说着,温棠拿起了桌上的咖啡。
端到白婉言头上,倾倒下去。
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温棠的手腕。
然而已经晚了,褐色的咖啡从白婉言的头上流下去,在她白色的长裙上留下一道道脏污痕迹。
“温棠,不要胡闹。”
男人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旁边其他客人被这里的嘈杂声吸引了视线,都朝这看来,甚至有人拿起了手机开始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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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辞年扫视了一下周围,用身体挡住温棠。
温棠并没有回头,也没有理纪辞年,只直直地看着白婉言。
白婉言还处于怔愣中,茫然地抬头看向温棠。
她看到温棠用口语对她说:
“如你所愿。”
然后温棠松开了手指,手上的咖啡杯从高处落下,砸到白婉言的额角,从她身上滚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白婉言发出一声痛呼。
温棠扯出被纪辞年握住的手,冷冷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他们?”
她低下头,盯着白婉言的眼睛,眸子里尽是冷意,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坚冰,刺向白婉言。
“以及,我需要纠正你的是,你不应该叫我‘温小姐’,你该叫我‘纪夫人’。”
温棠勾起一丝冷笑,转头看向纪辞年。
“你说呢,老公。”
听到这句话,纪辞年的心急速跳动一下,眼眸晦暗。
他看着眼前穿着黑裙,脸上尽是冷色的温棠。
突然想到曾经在乡镇的桥边看到的黑猫,一身漆黑的毛,蹲在桥墩上,暗到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金色的眼瞳高傲的凝视着他。
后来从当地人口中知道,在民间传说中黑猫是通灵的存在。
年幼时看到的猫逐渐与眼前的温棠合为一体。
同样的高傲,神秘,危险。
迷人。
纪辞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他低哑地应道:
“嗯。”
白婉言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纪辞年,似是不敢相信纪辞年会说出这种话。
她喃喃道:“辞年?”
白婉言心里骤然弥漫上了一阵恐慌,纪辞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维护温棠?明明……明明就是温棠对她做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