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都怎么取悦男人?”观光玻璃上,陆晏璋冷漠的眉眼看不出一丝表情。玻璃是单向透视屏,纽约的霓虹可以照进房间,但从外面却看不到室内的具体情况。
“那要看取悦谁?”女模特看陆晏璋谈到具体细节,一时间忘了心中的恐惧。
“具体说说。”
“取悦一般的达官贵人,我们只要拿些药粉,加上熟练的演技就够了。因为大部分达官贵人都不怎么英俊。
”取悦您这样的极品精英,当然是您说了算,毕竟以您公认的床上功夫,我是沾便宜的一方。”
女模特说的直流口水,她想起几个月前陆晏璋离开纽约前一晚,叫了她们模特队的首席去送行。
两人在车里的过程、后来被首席模特放在口边炫耀了一整个冬天。
“女人都这样吗?”
“征服了身体就能征服她的心?”
“其他男人不行,您没问题。”本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原则,女模特当然信口开河。
陆晏璋没有说话,只是朝她的方向点了点头。
女模特在观光镜里看到陆晏璋的脸,就像打了兴奋剂,立刻扭动腰肢迈着猫步走到陆晏璋身前。
“跪下。”
陆晏璋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沙发后面,士兵一样立着一盏巨大的落地灯,灯没有开。纽约的霓虹穿过灯罩,留下浓浓的黑影遮住了陆晏璋半边脸。
女模特跪在陆晏璋面前一米远的地毯上。
走进了才发现,地毯上摆放着各种工具。
夹子、塞子、电击棒、蛇形鞭。
女模特的脸慢慢变了颜色。
大年初六,沈蝉开学了。
她穿了一件白色羽绒服,内搭红色中式棉袄。那是母亲昨天寄给她的。母亲在信息里告诉她,买棉袄的钱来自去世的姥姥,希望这件棉衣可以带着姥姥的爱保护好她和她的孩子。
在书法办公室,沈蝉很意外地遇到了停职留薪的李敏。
“hi”李敏瘦了,整个人憔悴了一圈。
“新年好。”沈蝉淡淡地说。她脑子里有很多疑问,面上疑惑的表情也遮掩不住。可两人毕竟已经不再是朋友。
“我回来了,组长有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我好了。”李敏看看沈蝉的肚子,口气故作轻松。
“一定不客气。”沈蝉也半开着玩笑走到自己的座位。
当天,老师们开会、打扫卫生、制定新学期课程表,忙忙碌碌的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
学校有个不成文的传统,每个学期伊始、校领导都要请老师们吃顿开伙饭。
今年也不例外,沈蝉本来想推却,但是她去年刚刚当上组长,不好跟同事们太疏离。李敏刻意走到她身边帮她提着包,沈蝉包里是电脑,她要负责排她们这个年级的课程表,活儿没干完,她打算晚上回去加班。
“谢谢,我自己可以。”沈蝉说着,就要自己提包。
“客气什么,对你和宝宝来说,电脑太沉了。”
李敏说完,率先开门走了出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到马路对面礼学府,他们租了二楼一整个厅。按照以往的经验,今天大部分男老师都准备不醉不归。
沈蝉怀了孕,自然可以不喝酒。但等领导们讲完话,带组里同事给领导和其他组敬酒的过场还是要走。
一番虚与委蛇,一番虚情假意,沈蝉面上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大厅里太热了。沈蝉解开棉袄上的一粒盘扣。
她趁大家不注意,提起包溜出大厅。洗手间就在电梯旁,沈蝉顺道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猛的看见了李敏。
李敏背靠大理石台,正低着头姿势熟练地抽烟。
沈蝉一愣,连忙要关门走人。
“阿蝉!”
李敏的声音沙哑的吓人。
沈蝉拉着门边的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