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相信我,你一定不想知道我的战绩。”陆晏璋不接招,沈蝉的激将法失效了。
沈蝉还想回嘴,只是舌头已经被紧紧纠缠,陆晏璋怕压着她的腹部,一只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不动。
手上不能得逞,脑子因为缺氧迷迷糊糊的,沈蝉两只手忽然被握到一起。
陆晏璋另一只手探到沈蝉的腰,摸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
沈蝉的身体像完全盛开的栀子花,在昏黄的房间里散发着浓郁的馨香。
陆晏璋简直要醉在这香气里,春雨一般的吻淅淅沥沥地落在她小腹以上,最后才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肚脐。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陆晏璋煞有介事地趴在沈蝉肚子上说。
沈蝉早已经不耐烦,抬起脚去勾陆晏璋的仅存的衣服。
“他听不见。你真讨厌。”脚趾还欲造次又被陆晏璋一把抓住,稳稳地放在手心摩挲,上帝是如此偏爱沈蝉,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精雕细琢过。
热乎乎的春雨落在脚趾上,脚背上,饱满白皙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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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蝉的隐忍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仿佛有人在她心上架起一个火盆,虽然火苗早已熄灭,但是木炭的余温足以炙烤的她想脱离桎梏。
此时,陆晏璋却可以保持箭在弦上,忍而不发的状态。
沈蝉知道,他在顾虑她肚子里只有十周的宝宝。
“你快点。”
沈蝉像被人架在火上烤着,总忍不住扭动翻转。
“傻姑娘,这点道行还挑衅我。”陆晏璋似乎想笑,然而他终于忍住了,只是大手握着沈蝉的膝盖轻轻一推,俯身低下了头。
想必是太阳落山了,昏黄的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朦朦胧胧的黑暗。
黑暗里,一切视觉感知都被剥夺,想象力和听觉却变得分外灵敏。
沈蝉一会儿觉得自己在浩瀚无垠的海上,一会又觉得自己在干燥的冒烟的沙滩上。似乎自己只是一尾鱼,翻过山涉过水,如今在陆晏璋的砧板上只能拼命拍打着尾巴,半点由不得自己。
沈蝉再次恢复清醒时已经被陆晏璋泡在温水里。
浴缸不够大,陆晏璋怕沈蝉溺水,只能弓着腿坐在她身后,轻轻拿海绵为她擦洗。
“几点了?”沈蝉开了口。
“晚上7点。饿了?”海绵抹过沐浴露,是她经常替换着用的茉莉花香型的。
“口渴。”沈蝉后背使劲往陆晏璋胸前蹭了蹭,似乎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眠。
“乖,洗完我给你倒水。”
洗澡,还睡衣,倒水,陆晏璋做事情一直高效又有条理。
沈蝉就着陆晏璋的手喝完一杯水,倒在床沿一侧,陆晏璋拿了枕头垫高她的头,耐心的开始给她吹头发。
“陆晏璋。”
嗡嗡嗡。。。。。。电吹风发出白噪音。
“你能给我吹一辈子头发吗?”沈蝉声音沙哑。
嗡嗡嗡。。。。。。噪音遮盖了沈蝉的声音。
“乖,你说什么?”陆晏璋附耳在沈蝉旁边。
“没什么。”沈蝉给了陆晏璋一个疲惫的笑。
她总是忍不住贪心。明明从很小就知道,这世上从没有所谓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