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什么叔叔的狗狗跟我一个名字?”小男孩看着远去的小狗眼底全是不舍。
“可能因为叔叔也喜欢吃巧克力吧。跟妈妈一样。”周满盯着男人骑在单车上虬劲有力的腰腿说。
“妈妈,我也想养一条狗。”叫巧克力的小男孩再次把养狗的愿望提了出来。
“不行,妈妈说过,爸爸对狗毛过敏,你养了狗,爸爸就不会来看你了。你想爸爸吗?”周满蹲下身子,摸摸小男孩偏瘦的脸。
“想!爸爸这周能来看我们吗?”小男孩一扫之前的阴云,脸色兴奋起来。
“给爸爸打电话!”周满提起手腕看看表,6点多一点,严存根已经下班,但是还没有回家,时间刚刚好。
周满是严存根养在港城的女人,凭着一手好活儿和出色的情商,曾经在C市夜总会名声大噪一时。直到被严存根看上,也是老天眷顾,一举夺男,周满才从一个夜场公主爬到大佬外室的位置。
为了儿子能获得更好的教育,严存根在周满查出胎儿性别后就把她接到了港城半山别墅。
半山别墅好山好水,周围非富即贵,周满广东话只能听一点,更不懂得英文,因此切切实实感受了一把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生活。
直到孩子巧克力三岁上了维多利亚幼儿园,她才重拾旧技,穿花蝴蝶般频频流连港城夜场。
过了几天越夜越疯狂的日子,突然一天,严存根从C市杀来,进门就给了周满一巴掌,然后把一沓她在夜总会裸着上身跟肌肉男贴面热舞的照片甩在地上。
“你他妈再敢给老子扣绿帽子,就别想看见孩子了!”严存根气得连脸上都泛着绿光。
从此,无论周满外出到哪里除了司机全程陪同外,还要带着保镖。
周满是个情商特别高的女人。那天以后每周都殷勤服侍严存根,她原本在夜总会就受过专门的调教,对怎么取悦男人,让他们在她的床上获得最大程度的刺激,周满经验丰富,手段高超。
周末,严存根照旧搭末班飞机落地半山别墅。
周满穿上SA送来的新款露背包臀长裙,化了一个介于妖艳和清纯之间的半熟妆。
牛油果绿,正好可以把她肤色腻白的优点发挥到极致。
孩子睡了,保姆每周末都回家。司机和保镖在隔壁大屋住着。别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叮咚!”门铃响了,周满看看监视器,关上了客厅所有的灯。
“叮咚!”严存根按得不耐烦。
“咔嚓”周满开了门。月色跟着严存根的目光一齐落在了周满身上。
月色凄凉、严存根目光火热,周满端着红酒杯,后背倚靠在门框上,一条白腻腻的大腿仿佛牛乳冻,拦在严存根和客厅之间。
“不让我进去?”严存根年近55,自认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严生一周才来一次。惩罚你!”周满操着一口嗲嗲的吴侬软语,叫人听了,腿脚直发软。
严存根是谁,c市财神爷。他当即脱下外套扔进客厅,伸手拉下领带、解开扣子、手包放在周满身侧。摆出一副放马过来的架势。
周满端着红酒,手臂缠上严存根的脖子,先喂严存根喝了一口,接着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顺手抓起酒杯里面的冰块,含在口里朝严存根的嘴巴送过去。
眼看冰块就要落进男人嘴里,忽然,她一个不小心,冰块滴溜溜钻进了男人敞开的衣领,卡在了衬衣下摆和皮带之间。
周满盯着严存根稍显肥硕的脸,捏着嗓子附在他耳边嗲声嗲气地说:“对不起,严生,我这就帮你拿出来,你忍一下,别冰坏了。”
周满说着,特意露出新穿的舌环。
“还是你带劲儿。”严存根辛苦工作十几年,直到遇到周满才明白、为什么老话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有这么一个尤物在外面,家里那个保守的黄脸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