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看沈婵头枕着自己的腿睡着了。
陆晏璋在车后方忽然发了声:“怎么样?”
车内气压迅速下降。
律师机敏,马上回答:“明显的栽赃案,当日有监控,查出真凶不难。就怕琴盒上有沈小姐的指纹。”
“人查出来给我留着。沈小姐要干干净净。”陆晏璋右手给沈婵当枕头,左手挑开她脸上一缕发丝,轻轻别到耳朵后。
“明白。”
车子滑进黑夜,何欢大脑无比清醒。
她让司机等在门外,自己把何弦送进家门,扔在沙发上,接着跳上了出租车。
陆晏璋把沈婵打横抱进房间的时候,门铃刚好响了。
“栀子!栀子!”何欢边敲门,边拉下胸口处衣领,直到露出蕾丝内衣上缘才满意。
换睡衣,盖棉被,在睡梦中的沈婵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陆晏璋做得有条有理,不慌不忙。
如果没有门外锲而不舍的敲门声,他原本更享受拉着她的手入睡的安宁。
门忽然打开了。带来一阵风,何欢的鱼尾裙贴在腿上被吹出笔直的形状。
“何小姐,深更半夜,您扰民了。”陆晏璋忍着何欢,她是沈婵的闺蜜。
“栀子呢?”何欢从陆晏璋腋下一闪而过,抬腿就要往卧室走。
“栀子睡了。”陆晏璋轻而易举越过何欢,一转身,铜墙铁壁一般堵在卧室与她中间。
何欢闻到了荷尔蒙的迷人气息。
“是吗?我看今天警察把你们带走了,心里着急得很。”何欢今天穿一件驼色羊绒大衣,内搭金黄色丝绸衬衣,衬衣领口处,黑色蕾丝若隐若现。衬衣下摆扎进银色鱼尾裙里,更显得腰部线条柔美。
何欢盯着陆晏璋,双手轻轻扶在肩头,只一推,大衣应声落地。
鱼尾裙侧面开叉很高,何欢小麦色的腿抬起,涂了丹蔻的指甲挑着陆晏璋被西裤紧紧包裹的脚踝。
室内只开了一盏走廊灯,灯影恍惚,打在陆晏璋毫无表情的脸上。
何欢软身后背靠墙,腿继续抬高,银色鱼尾裙下黑色小衣仿佛偷窥狂,眼看着红色指甲沿着脚踝缓缓往上爬行。
何欢盯着陆晏璋,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何欢,似乎是好奇又或许是不屑。
指甲终于落在正中央。
那是一座活火山,等待她来解封。
“你介意三个人吗?”何欢咽下口水,目光从活火山上转到陆晏璋脸上。
“何小姐小看陆某人了。三个人怎么够。”
何欢的脚正欲往中间造次,脚踝却忽然被大手抓住,陆晏璋攥着脚踝的长臂一伸,何欢整个人瞬间变成了贴在墙上的壁画。
只是姿势不雅。
陆晏璋没有用力,任何欢维持这个难堪的姿势开了口。
“遇到栀子以前,你这样的女人或许可以爬上我的床,毕竟陆某人曾经一晚S过整个维密模特队。何欢,今天的事,有半个字传到栀子耳朵里,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男人的语气冷静、平淡、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何欢却浑身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