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有他有钱,也没有他事业成功的渣渣,凭什么有资格审评他?
“你们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刘民生不屑地看着村民,冷笑道:“一群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的傻逼,这辈子见过一百万长什么样子吗?”
村民们在说什么,他听不清楚,只听到脚边的侄子仿佛在用不屑的语气说:“你再有钱又有什么用,老婆不还是跑了。”
他弯腰一把抓起了躺在地上装晕的侄子,直接就是一拳。
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不知道你妈在哪儿爬床生出来的野种,哪来的资格说老子?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想睡那个贱人,给老子我头上戴绿帽子!”
“叔,我没有啊叔!”掉了两颗牙的男人说话漏风,挣扎着去掰刘民生的手,眼底满是惶恐。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会被他叔知道。
还有他嘴里那个贱人,是不是,就是他那个水性杨花年前跟别人跑了的婶子?
刘民生压根听不到他解释的话,见他嘴巴一张一合,耳边响起的却是讥讽的声音,“你个老废物自己不行,满足不了她,还不许她找年轻力壮的?”
“砰!”受不了刺激的他抬手又是狠狠一拳。
男人根本来不及反抗,直接被这一拳砸懵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任由刘民生拎着。
他甩甩头,耳边的声音却还在继续,“她只是耐不住寂寞,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她?”
“骚货!婊子!你不是寂寞吗?场子里那些男人够不够伺候你的?”刘民生抓着快要失去意识的男人,疯狂摇晃。
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此刻的他精神极度不正常。
但村民里没有一个上去拦的。
不是不敢,是不愿意。
村子里最有头有脸,甚至可以说是镇子上最有头有脸的大老板,被自己侄子带绿帽子就算了,自己侄子还不是老刘家的种。
这种比村里搭台子唱戏还要热闹的大事,别说几年,十几年都未必能有一次。
他们拦什么,当然是看热闹啊,闹得越大越好!
刘民生从高处摔下来,摔得越惨,他们反而越开心。
“岁宝,看清楚,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