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寡妇,肚子里装了崽,就想找个冤大头。你到底哪里眼睛看我脸上有‘冤大头’三个字了?
真论不要脸,还不知道谁更不要脸呢!”
“你、你胡说!”王氏急了,额头肉眼可见起了汗珠子。
徐二桌啧啧摇头:“我要是你,我就缩着头走了算了!干嘛非得逼着我把实话说出来呢?”
“你、空口无凭!你这是不想负责,所以毁我清白!”
此刻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王氏的慌张。
“诬陷?要不然,我为了自证清白,再给你请几个郎中?”
话音一落,王氏彻底不吭声了。
不过,这在林桃看来,是王氏不敢再吭声了。
果不其然,那王氏捂着脸转身就逃了。
虽然嘴里依旧喊着受了二桌的欺负,可大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一场闹剧,也随着王氏的退场而剧终。
这王氏前脚刚才,不到两刻钟的样子,又有好几个婆子来找徐二桌。
只不过,没一个见着徐二桌面的,她们也就悻悻的离去了。
林桃从小林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自己儿子有出息了,成了抢手的香饽饽,哪个做娘的会不高兴呢!
看着已晚的天色,林桃哼着小曲往家走。
接下来的两天,她都是早出晚归的往那小林子里一坐,一看就是一整天。
然而王氏就再也没露过面。
倒是那几个婆子,依旧每天来找二桌,但是二桌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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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叫元宝的小男娃的姐姐,也是每天准点过来送午饭。不仅送元宝的,还有二桌的。
就连给夫子的野果,也是每天都有。
和以前一样,她每天看着元宝提着东西进去,然后在篱笆外坐着,跟孩子们一起背书。
时不时的,她还会一边背书,一边在地上写写画画。
直到第三天,这女娃子再来的时候,不是元宝出来接东西,而换成了徐二桌。
两人一见面,那气氛瞬间就微妙起来。
女子一脸娇羞的把提篮递给二桌,轻声交代篮子里,哪个是元宝的,哪个是先生的,哪个是二桌的。
老二也不似以前那般跟木头似的面无表情,点头的同时,眼角余光都快黏在人家女娃子的身上了。
等女娃子说完,徐二桌从怀里拿出个小布包,递到女娃子面前。
“这是三个月的饭钱。”
低着头的女娃子双手接过打开,却在见到是银子时,吓得惊呼起来。
“这、二公子、不、用不了这么多。”
“除了我的饭钱,还有夫子的果子钱。你每日上山去摘野果,夫子都特别喜欢。夫子高兴,就会更愿意教授孩子们。
以后,还劳烦你每日继续给夫子摘野果。辛苦了!”徐二桌鞠过躬,转身就回去了。
林桃眉头高挑,她这木头成了精的二儿子,啥时候这么会体贴人了?啧啧啧!谁说直男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