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无论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也是有高个子顶上去的。
身为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那叫做什么事?
无论有理没理,一旦动手打女人那就没理!
一旁的孟方林看着眼前一幕,沈娇娇和秦纪之二人低声细语的,好似你侬我侬的样子,更让他气愤不已。
“大家快看啊!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当着我这个未婚夫的面,他们两个人还在勾搭!”
孟方林的话语引起周围的骚动,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这样一来二去,就有更多的乐子看了。
他们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但是也纷纷起哄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之前看这个小妮子就不是省油的灯,在刚刚就和这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不清不楚。”
“看这个男人的模样也俊俏,怎么能够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勾搭良家妇女,还当着人家未婚夫的面。”
“啧啧啧,不好说,我看样子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这对狗男女狼狈为奸,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他们的话语一句又一句的插在沈娇娇的心窝子上。
在这样的小县城里,不管你有没有理,只要他们想要说三道四,总能在身上找出任何一丁点的毛病来。
秦纪之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人,听着那些话觉得十分刺耳,他转过头来看着孟方林。
“有什么话好好说,我和你的未婚妻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好呐,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子?你们两个奸夫淫夫!”
参汤实在是太难做了。看到沈时宴派人送回老宅的离婚协议书时,这样的想法无端地从我脑海里冒出来,在这之前,我从未觉得学习做饭是一件这么难的事。
我和沈时宴结婚两年,把他的口味喜好摸了个遍,沈家佣人数不胜数,但我还是坚持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饭,工作忙便亲手送去他公司。他倒也由着我,从未说过一句拒绝的话,于是我便以为世人皆怵的活阎王沈时宴待我乔听晚特殊是真。
直到他爷爷去世。
其实从两年前跟沈时宴结婚时,我就明白会有这一天。他爷爷身体一直不好,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看到他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而我,乔听晚,一个被他救下的失忆女子,好掌控且一心想要以身相许,他顺水推舟与我成婚,给她爷爷一个交待,何乐而不为呢?
我还是放下离婚协议,回厨房做参汤。
等到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算算时间沈时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李叔却跑来跟我说,沈时宴今晚不回来了。
按照平时我是应该备车给他送过去,并且亲眼监督他把饭吃下去的,但今天莫名觉得好累。
不想去了。
秉着绝不浪费粮食的优良美德,我还是叫李叔给他送了去,让李叔一定要他吃一点,免得胃病又犯。
有时候一个人住一个这么豪华的房子,人是会觉得很孤独的,可是两个人住的话却不会。客厅的沙发沈时宴很少坐,书房的椅子他却几乎天天使用,我一个人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时,想着在书房工作亦或是练字的沈时宴,也不会觉得孤独。
思绪漫游到九天之外快拉不回来的时候,沈时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