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某人无能,若是我出手,自然手到擒来。”突然臧道神主举杯淡淡道。
江南霍然起身,大步向他走去,冷笑道:“臧道神主这是什么意思?”
天河神主心中一突,连忙圆场,笑道:“两位,我知道你们有些矛盾,不过我们此次都是为了对付玄天教主,何必为一点小事大动干戈?”
江南抬手,傲然道:“天河道友无需多说,这厮看老子不爽,老子也早就看他不爽,今日相逢正好,臧道,有胆你与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臧道神主大怒,天河神主连忙上前劝说,笑道:“两位如果要分个高下却也容易,待会若是那玄天教主到了,谁能摘得其头颅,谁便胜出,你们意下如何?”
臧道神主冷笑道:“先放你一马!”
江南眉头一挑,淡淡道:“这次是与天河道友一个面子,下次老子能打得你屎尿齐流。”
臧道神主气得牙根痒痒,又不好直接在神殿中动手,突然,只听外面有人高声传报,道:“风后神主、子虚上人到!”
“子虚上人怎么也来了?”
神殿中,几尊神主哗然,议论纷纷,道:“子虚上人是圣佛门下的神主,与十派八天这些年轻神主齐名的人物,名头极响,和那玄天教主并没有恩怨,怎么也会凑这场热闹?”
江南心中微动,与诸位神主一起迎了出去,只见天河神主开启天河垒壁阵,迎着两尊神主走来,其中一位是女子,风华动人,应该是风后。
另一人却是尊佛陀,年纪不大,很是秀气,远比天河神主等人年轻,应该便是子虚上人。
江南细细打量这尊年轻的神主佛陀,只见他眉心生就一颗竖眼,如同柳叶,眼瞳之中坐着一尊金光灿灿的佛陀,那佛陀也生着一只竖眼,竖眼中又有一尊佛陀坐在其中,那尊佛陀也生就一只竖眼,层层叠叠竖眼和佛陀,不知有多少,很是怪异。
“子虚不请自来,叨扰天河师兄,恕罪,恕罪。”
那子虚上人见礼,随即向江南等人看来,目光在江南脸上稍作停留,笑道:“见过各位道友。”
众人连忙还礼,天河神主笑道:“上人如何有空到我这里来?”
“子虚奉圣佛之命,原是给大尊送请柬的,听到各位道兄在此设下大阵,会一会玄天教主,故此子虚过来看看。能值得这么多神主对付区区一尊神明,这位玄天教主一定神通广大,子虚也想见识见识这位玄天教主的风采。”
子虚上人第三只眼向江南看来,佛光四射,笑道:“如今一见,果然风采不凡。玄天教主,你说是不是?”
江南看到子虚上人的竖眼,便心知不妙,还未等到他这句话说完,便立刻暴起,祭起五大毒物,毒蝎尾勾一甩,钉在天河神主的脑门之上!
天河神主措手不及,大叫一声,捂住脑门,眼泪横流,与此同时守宫、毒蟾、大蛇、蜈蚣一起动手,毒舌,毒液,獠牙,利足,齐齐向天河神主攻去,轰的一声将天河神主打得四分五裂!
咣——
五大毒物对付天河神主的一瞬间,江南抄出两面雷公大金钹,迎风一晃,金钵变得足足有方圆百丈大小,狠狠一拍,夹在臧道神主的大脑袋上,大金钹之间无数雷霆迸发,雷音阵阵,将臧道神主震得七荤八素,七窍流血。
江南一击得手,混沌界域展开,界域向外绽放,逼得其他几尊神主不断后退,将五大毒物收入界域之中,随即不再停留,身化星光远遁而去!
亭昊神主、穆宣道人、懈慎道人等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怒喝,向江南疯狂追去。
不过江南的速度是何等之快,眨眼间便闯入天河垒壁阵之中,显出森罗万臂法相,祭起天雷战鼓,轰隆隆敲动,又有两只手抓住雷公金钹,咣咣拍响,只见天河垒壁阵中大乱,一尊尊北河水师的神明被鼓声和钹声震得纷纷从空中坠落,阵法乱作一团!
他所过之处,数百数百的神明如同饺子一般从半空中掉下来,很是壮观。
天河神主中毒,无暇操纵大阵,也没有料到江南会从内部破阵,顿时让他从内部攻破阵法。
亭昊神主、穆宣道人等人追之不及,只见江南即将闯出天河垒壁阵,心中一个个懊恼不已:“若是被这厮进出如入无人之境,即便我们斩杀了他,脸面也要丢遍诸天了……”
却在此时,只见一尊大佛冉冉升起,身躯伟岸无双,坐镇在天河垒壁阵中央,探出大手遥遥向江南抓去,呵呵笑道:“玄天教主,既然来了,又何必走呢?”
这只大手尽显霸道,一手张开,笼罩百万里,道则弥漫,交织如云,顷刻间便穿过大阵,来到江南身后,江南心头顿生危险的感应,心念微动,抄住混沌紫竹,紫竹挥洒,无数紫影飞起,与这只探来的手掌急剧碰撞,顷刻间对撞了不知多少记。
每一次碰撞,江南便身躯震动一下,眨眼间他身躯震动不知多少万次,肉身开裂,浮现出一道道血痕,血肉模糊,总算将这一掌的道则拨乱,引得大佛之手五指相互碰撞,佛指鲜血淋漓,不得不收回。
天河神主逼出剧毒,立刻催动天河垒壁阵,将江南困在其中。
“子虚上人,我们有仇么?”江南站在大阵之中,面色沉了下来,回身看向这尊年轻的神主佛陀,轻声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