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之后,秦风一脸苦笑的将那几枚硬币收了起来,俗话说卦不算己,秦风这么年来推演过无数次妹妹的下落,但卦象始终都隐晦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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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风独自一人在酒店占卜的时候,在距离葡京不远的一处规模较小的赌场三楼,正在进行着一番对话。
这间房子大约有四十多个平方,面积十分大,在房间正中的位置供着一个关公像,像前烟雾缭绕,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一股子檀香味。
这里原本是陈世豪的香堂,每当有新人入他帮会的时候,总是要在这里拜关公歃血为盟,彰显兄弟之间的义气。
不过此时香堂已经被改成了会议室,七八张沙发拱卫成了一个圆形,每个沙发上都坐着一个人,陈世豪和亨利卫两人,分别坐在了上首和略偏一点的位置上。
“亨利,你的赌术我自然是佩服的,不过这次赌王大赛事关重要,关系着咱们汉叔一脉能否在澳岛重新立足,你找个都没听说过的小子做助手,我不服气!”
此时开口说话的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他个头不是很高,身体坐在沙发里,几乎将整个人包裹了进去,但说话声音十分的洪亮,话声一出,就引得整个房间的人看了过去。
“泰哥,我和秦风交过手,比麻将,我要差他一筹,而且他是当年那人的徒弟,别的赌术想必也都精通的。”
面对说话的这人,亨利卫也不敢托大,因为对方跟随汉叔的时间比他还要久,在赌坛的荷官行当里,无人能出其右。
不过他和亨利卫一样,都对叶汉死心塌地,即使叶汉去世,也不肯为澳岛的赌王何先生所用,远走拉斯维加斯,在一个西方人的赌场里当上了技术总监。
原本按照他们的计划,是要由郑中泰和亨利卫联手,去参加这届赌王大赛的。
可赌王大赛没多久就要开始了,事到临头,忽然冒出了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要顶替掉郑泰,在赌坛也算是老前辈的泰哥,郑中泰自然心中有些不快了。
“亨利,麻将是国粹,在内地有人玩的精不足为奇。”
听到亨利卫的话后,郑中泰摇了摇头,说道:“你也知道,虽然现在的赌王大赛加入了牌九和麻将赌法,但最后赌的一定是梭哈、百家乐或者是德克萨斯扑克,那人就算是麻将玩的再精又能怎么样?”
“阿泰说的是,亨利,你的做法有点太冒险了。”
坐在郑中泰身边的一位老人开口说道:“咱们被逼离澳岛有两年了吧?这次赌王大赛是重回澳岛的最佳时机,亨利,要三思而后行啊……”
说话的这人已经是七十多岁的年纪了,早在叶汉金盆洗手之前,他就退出了赌坛,只是在几家赌场做个顾问,但即使如此,叶汉去世后,他也被赌王赶出了澳岛。
“明叔,我亨利什么时候做过不靠谱的事情啊?”
亨利卫闻言有些着急,要是没这些宿老们的支持,秦风也别想成为自己的助手。
只是这事儿原本就是他求着秦风的,要是被秦风知道这种情况,恐怕先前说好的事情,又会出现变故。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明叔回了亨利卫一句之后,就在那闭目养神起来,显然对亨利卫的话持怀疑态度。
其实这也不怪明叔,和“赌圣”生活在一个时代的人,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这世上还有人的赌术能超过叶汉的。
所以且不说秦风赌术如何,刚才亨利卫讲起叶汉曾输给过一人的事情,明叔首先就是不信的。
“明叔,亨利说的这事儿倒是不假,我见过那人,汉叔对他都很恭敬的。”一个和亨利卫年龄差不多大的人插了一句,当年载昰拜访叶汉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
“明叔,亨利,我看你们也先别争了。”
见到场内的气氛有些僵持,陈世豪开口说道:“要不这样吧,咱们安排一个赌局,请秦风来参与一下,只要他出手了,你们应该都能看出他赌术高低了吧?”
“阿豪这个主意不错。”明叔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排除内地有些天才,但总是要让我们这些老头子看到才能安心啊。”
像明叔这些人,虽然自个儿早就没了争名逐利的心思,但他们还有一帮徒子徒孙呢,如果要是能在澳岛抢下一块地盘,那这些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所以对于此次的赌王大赛,当年跟随叶汉的这些老人们都是异常重视。
即使亨利卫说破嘴皮子,他们还是不为所动,坚持要亲眼见识过秦风的赌术后,才能决定是否让他作为亨利卫的助手出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