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羞赧地抿了下唇,压抑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正色道:“我说是热的你会信吗?”
贺浔州慢悠悠启唇,淡定吐出两个字:“不信。”
说完他迈起大长腿进了房间,又将门反锁住。
阮栀言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这病房里也没其他人了,就连陈姨也回家了,他又锁上门,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眼看着男人朝着她越走越近,阮栀言心跳声就愈发明显。
“对了,栀栀,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阮栀言倒吸一口冷气。
怪不得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在面对他的时刻才会这么别扭。
是因为她从来不肯在他面前称呼他老公,可他偏偏又很喜欢这个称呼。平时她对外这么称呼也就罢了,刚刚居然被他逮了个正着。
阮栀言镇定下来,一本正经地抬眸望向他:“我忘了。”
男人的俊颜越逼越近,在她面前无限放大。阮栀言眨了下眼睛,忽地感觉到一股力道。
贺浔州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撬开她的唇齿,他轻柔地舔舐着她的唇,像是在品尝珍馐美味。
唇瓣逐渐湿润,浸染开独属于他的气息。
对于阮栀言来说,这个吻有些干涩。
他出差一段时间,两个人没办法拥有任何亲密行为。都说夫妻小别胜新婚,然而还没来得及亲密,她却病倒了。
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吻她还是第一次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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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体会了,感觉还挺特别,以后有机会可以写到书里。
这个吻来势汹汹,强势而又霸道。
阮栀言被他亲吻得浑身发颤,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角,被迫承受男人的入入侵。
察觉到他的手愈发不老实,她心脏猛然颤抖了一下,咬字有些发抖:“你干什么……”
“你说呢?贺太太。”
贺浔州拖长声音,戏谑之意溢于言表。
“这是在病房,应该有监控。”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掰住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目光认真端详几秒,轻笑一声:“vip病房没有监控。”
阮栀言胸腔“咚”地一声,用撒娇怯懦的声线呜呜求饶:“没有病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回家再做好不好?”
贺浔州突然停住了动作,慢条斯理道:“等你出院,我们回家就做,听你的。”
阮栀言:“……”
怎么听他的语气,好像委屈了他似的?
看出她眼底疑惑,贺浔州挑了挑眉:“这难道不是贺太太所求吗?”
她有些懵逼:“我所求什么?”
“当然是,跟我——”男人视线静静停在她脸上,漫不经心轻笑一声,一字一顿开了口,“做……”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脸红成虾子的阮栀言捂住了他的嘴,死活不肯让他说完。
贺浔州眉眼压了点笑意,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轻轻勾唇笑了笑:“栀栀,现在回忆起来了吗?”
——回忆起刚刚叫他什么了吗?
“你记性也太好了吧,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接吻,居然还能想得起来刚才的话题。”
主要也不是什么重点话题,只是随口闲谈,都被他记得这么牢固。
“贺太太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牢记在心里。”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阮栀言心头的小鹿横冲猛撞,唇边升起丝丝缕缕的笑意。
“叫我什么?”
贺浔州双手撑在她身侧,声线磁沉,随着温热的呼吸一起落在她脸颊,带来些许的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