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上的表情,都不约而同的表现出对林七夜的质疑。
只有着急的李月玲不顾一切,站出来替林七夜说话。
“王主任,不是他们说的这样的,明明是何雨柱想要控制住我丈夫,想要伸手进我丈夫兜里掏钱逼着捐款,我丈夫才出手打伤他的,而且全过程,易忠海作为一大爷,也不说话阻止,很明显是默许何雨柱这么做的。
而且何雨柱他伤的并不重,全是装的。”
林七夜此时,倒是对自己这位娇妻刮目相看,能够看出,李月玲也不是傻呆呆受人欺负的那种人,也是懂得还击的。
这时,聋老太呵斥道:“住口,你这个小贱人,你没看到,我这乖孙子脸庞之上全是血迹吗,这都叫伤的不重,那难道要把人打死了才叫重?”
而李月玲现在也是当仁不让,觉得众人这样对付她丈夫太不合理了,心里急切想要维护林七夜的李月玲。
亦是大声说道:“何雨柱也就是被打的鼻子出血了,他脸上的血迹,是用手抹上去的,目的就是要诬陷我丈夫。”
而这时,公安局一位公安上前来到何雨柱身旁,蹲了下来,看了看何雨柱的伤势。
他也明显能够看出,何雨柱脸上的血迹,确实是用手抹的,脸上还有不少手指划拉的痕迹。
他又看了看何雨柱的伤势,这位公安可是刑侦队的小队长。
可是从战场上真枪实弹走下来的人,经历战场磨炼的他,什么样的伤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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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是能看出,何雨柱这伤根本没那么重,完全就是装的,甚至就连哀嚎的声音也那么夸张不真实。
王主任问道:“刘队,这何雨柱的伤势怎么样?”
刘队没回王主任的话,只是看了看何雨柱,淡淡说道:“好了,一个大男人,就是流点鼻血,甚至就连鼻梁都没被打断,这算什么伤,赶紧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难道非要我们抬着你到医院验伤不可?”
见遇到行家,装不下去,傻柱只得爬了起来,申诉道:“公安同志,虽然我没伤的那么严重,但是他打了我这是事实。”
刘建国看了一眼傻柱,这人这样装,他其实挺厌恶的,而且这般作风,也不像个大男人。
反观林七夜,不卑不亢,说话铿锵有力,也不装腔作势,他倒是挺欣赏林七夜这种行事作风的。
刘建国淡淡说道:“事情来龙去脉还没弄清楚,万一真如他夫妻二人说的那样,是你先动手扣住人家,伸手进人家兜里掏钱逼着捐款,那你被揍也是活该。”
这刘建国是战场上下来的,办事雷厉风行,可不像其他的那些公安同志好拿捏。
他看向周边众人,再次问道:“我再问大家一遍,这次捐款有没有强迫,如果有,居委会的王主任在这儿,我们公安局的也在这儿,可以为大家做主。”
可是大家听了这话,还是再次选择沉默,均没有人敢站出来替林七夜说句话,毕竟易忠海的确是一尊没有人敢得罪的大佛。
这要得罪了,都是明白,以易忠海表面大仁大义,背地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不会让他们以后在这大院有好日子过。
毕竟公安局和居委会的,顶多也就是对易忠海惩罚一下,这事就过了,这些人不可能能够保护他们一辈子。
大家都心明似镜。
而这时,林七夜却是站了出来,说道:“这样问,大家畏惧易忠海以后报复,自然没人敢说实话。
我建议,不如让大家各回各家,你们挨家挨户问一问,那时候,没有人旁听,我相信自然有人敢于说真话。”
林七夜是算定了,憎恶易忠海这么强制捐款的人不在少数,虽然明面上不敢说。
但是要背地里,一个一个问,只要不透露出是谁说的,就有憎恶易忠海的人敢于吐露真言了。
听了林七夜的话,易忠海有些急了,要真是这样,那形势对他就不利了。
易忠海慌忙说道:“王主任,我易忠海的为人和名声,你们是知道的,我指定不会干那种事,你们别听这个街溜子瞎狡辩,浪费时间,现在证据确凿,直接把他扣回去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