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仿佛被电了一下,身子轻轻的一颤。
孕妇的需求也大,能轻而易举的被挑起反应,但姜吟不想和傅云川。
她伸手,拿开了他肩膀上的手,声音冷冷淡淡的:“我不愿意。”
“婚内违背妻子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也违背法律。”
傅云川的眸色一沉,得出了结论,“为了周明庭守身如玉?”
他眼神看着桌子上那一块手表,毫不掩饰的嘲讽:“一块两三万的表,就轻而易举的收买了你?你这么不值钱?”
“姜吟,我说过,这个婚离不成,你只当听不懂,是么?”
姜吟攥紧帕子,极力忍耐发抖的感觉,好一会儿才放下手里的帕子,揉了揉太阳穴,回身看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有你的小女友,难道我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难不成真的一辈子吊死在你这颗树上?”
“这婚你不离。”姜吟眼神盯着男人的脸,眸底一片冷凉:“那我们到时候只能法庭见。”
她起身,唇色发白,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狼狈的扶了下桌子才站稳。
傅云川冷着眼看她这副模样,说周明庭两句,她就这么大反应?
“你以为你有胜算?”
“痴人说梦。”
姜吟抿着泛白的唇,没说话了。
傅云川冷嗤了一声,不认为她能离掉了婚,她还能翻出花儿来了么?
她迈步,准备走。
“禾禾说你一直卡她的论文,你故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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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刁难?”姜吟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诧异道:“她跟你这么说的?行,在你眼里,我就是处处针对她。”
“过段时间市里有学术会议,她的论文必须赶出来,你给她改出来。”
“凭什么?我没有那个义务。”姜吟冷笑了一声看他:“你这么心疼她,你改。”
“你是博士导师,更有含金量。”傅云川看着她,眼神凉薄:“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撤了你母亲的床位。”
姜吟难以置信地瞪向他。
确实,母亲的病房是仗着傅云川的身份才有的,否则可能得睡在走廊,专科医院的床位很是紧张。
母亲除去脑神经的问题,肝脏也有一些问题,带着在做疗养,不论是走廊还是普通的病房,都得不到安静的休息。
不宜母亲的病情恢复。
她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紧,最终可笑的发现自己似乎只能妥协,只有妥协,“那我也有要求。”
男人笑了笑,满意了她的识趣,坐到了床上,慢条斯理的:“提。”
“没有离婚前,副卡开了,我母亲疗养要用,离婚后,我还给你。”
“不行。”傅云川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就拒绝了:“卡已经给禾禾用了。”
言下之意,她不再有那个资格。
姜吟深呼一口气,心脏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傅云川这简直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需要钱,可以打电话给我。”傅云川淡淡的开口:“不过你得确保禾禾论文稳过以后,才有资格跟我谈钱。”
姜吟没得选。
冷冷的笑了笑,学术会议在两天后,论文是一个大工程,她今夜都已经难受成这样,男人仿佛压根看不到,也全然不在意,甚至施重压,只为了他的小心肝折磨她!
姜吟只觉得胸口发闷,头脑发沉,她深呼一口气,迈步准备走出房门。
“去哪儿?”
“去客卧睡觉。”
傅云川起身,淡淡的:“你睡主卧。”
姜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