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立刻下车,不拘是哪站哪地。
下了车之后,就在当地打听风土人情、小道消息,尤其是当地富贵人家的喜好愁怨、近来际遇,打听清楚了,觉得有隙可钻,就会针对性设局行骗。
这一局做完,钱财到手,立刻走人,绝不多呆。
这样的好处就是后患小,钱财落袋即安,坏处则是不能做大局面,只能挣些小钱。
如今跟了我,他们自然不能再随便做局,可丛连柱却觉得既然我收了他们这帮子老千做门下,大约是要用到他们的本事,所以先提前做些预备总归没错。
他也没自作主张,而是把想法跟我说了。
我没表态,只回一句知道了。
丛连柱只留下一个浑号叫六指的,其他人都散了出去。
这六指就是在火车上扮乡下老农装病的那个吃捻的。
他不是正经老千出身,原本是个小偷,也没有荣门跟脚,以前是个锁匠,有一手开锁的绝活,不合起了歹心,跑去溜门撬锁,只偷了几家就被抓住,到山上结识了丛连柱的一个徒弟,出来之后便入了伙。
站前开的那面包车,就是六指偷来的,安定下来之后又送回去了。
按往常习惯,车用完之后应该倒手卖掉,可这回要在金城住到什么时候也说不准,就不能留这么个后患。
丛连柱把六指留下,也是有原因的。
我之前说过面包车不合我身份,让他们回头换个车,丛连柱一直记着呢,忙活完婚礼,就想把这事办了。
六指问我喜欢什么车,他好去踩点置办。
能买得起大切诺基、霸道、佳美的,都是非富即贵,不能在本地置办,太过扎眼,得去外地,少说也得离开个五六百里才行,而且也不能随便见着就偷,得先弄清楚车的主人背景,到手之后还得过水洗根,如此才能送过来给我。
我对丛连柱的这个表态很满意。
他不仅把我的话都放在心上,而且还真是用心去办了。
只说置办车这事,如果不是真用心,哪还会顾忌那么许多,直接在本地弄一辆过来就是,全不会考虑过后出事惹麻烦。
于是我就对丛连柱说:“老丛啊,你记着点,以后跟了我,要上台面做正经大事,这些下九流的手段就不要使了。”
丛连柱为难地道:“道长,我们除了这些手段,也没别的招给你置办车了。”
我说:“你去找潘贵祥,借辆车先用两天,过阵子自然会有人送车过来。”
丛连柱便打发六指去找潘贵祥。
只半天的功夫,潘贵祥就亲自带了辆大切诺基过来。
车打理得簇新,油加得满满。
这是潘贵祥自己的车。
他还有一辆凌志400,办正事的时候充场面开。
这大切若基则是平时出去消遣打猎开的。
听说我要用车,二话不说就拿了出来
我对这车挺满意,便对潘贵祥说:“走,带我出去兜一圈。”
潘贵祥坐上司机位,问:“道长想去哪儿?”
我说:“木磨山,纯阳宫。听说那里的香火比较灵验,我们也去拜一拜,求三清庇佑” 「今天只有这一小章。有点卡文,我理一理思路,少的部分过后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