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来盛京为质子的,加上如今江家大房只剩下他一根独苗,不仅是皇上看重他的价值,就连家中也颇为疼宠。
他来盛京的那一日母亲差点哭瞎了眼。
江一游深知自己在京城可以横着走,只要不犯诛九族的大罪,皇上肯定都会看在江氏的面子上饶过他,这几年他虽然升迁很快,但其实也有被压过,不然他早就该去其他地方办差了。
可皇上只是想要他继续留在盛京发挥一些自己的余热,并不希望他变成能掌握实权的人物。
所以江一游知道自己一辈子都只能被困在大理寺。
除非什么时候能打破皇室跟江氏之间的怪圈。
对此其实江一游没什么大意见,他很喜欢探案,能在这里当值也能找到人生乐趣。
可他实在是不想参与到盛京权斗之间去啊!
“那位相府千金到底是何许人也?”
江一游心底叫苦,却忍不住好奇。
敢跟自己亲生父亲对簿公堂,她未免也太不将宋广霖看在眼底了吧?
“相府千金么……从前传闻其实不多,而且大多都是不好的消息,如今倒是能听到一些好的,不过其实也多是怜悯同情之声,并无什么特别的。”
“是吗?”
江一游心里不仅没数现在还有些没底了。
听起来这个相府千金是个很难琢磨的人,她今日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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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门口,宋广霖急匆匆赶过来看到宋元襄带着一众丫头小厮正在喝水,那豪迈奔放的模样看得他两眼一黑。
“孽障,你这是在做什么!”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隙之间挤出来的一样,宋元襄毫不怀疑要是四周没这么多人看着宋广霖一定会不管不顾冲上来打她。
宋元襄一脸没所谓的样子。
宋广霖这就生气了?
她至今只是做了一些跟相府作对的事,他这就受不了了,他可知道她前世到底遭受了多少痛苦折磨?
他又何曾想过她母亲在决定放弃性命的时候心中又是如何的痛苦熬煎?
“我做什么你看不出吗?”
宋元襄大声回答宋广霖的问题:“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被人偷了!”
“我母亲早早离我而去,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可是现在里面的珍贵头面银子都被偷了!我若是不能找到真凶,何以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宋广霖满脸惊讶。
来的路上他只知道宋元襄又闹幺蛾子,还真不知道是这件事。
“你仔细说来。”
宋元襄知道宋广霖不是做这件事的人,但这又如何?没他的纵容旁人也不可能生出这样的胆子做出这样的事。
“父亲,东西就在这里,全都对不上名目,银子也少了许多,我记得当初我被抬错了送去了方家,在方家停留片刻他们发现新娘子错了又送我回了相府,我要求找方怀生一家来当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