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裕不太相信顾景灏会救自己,他怎么不记得为何会在这里。
难道是他被人暗算了?
顾景裕一度怀疑是顾景灏所为,但是这病秧子定是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又怎会突然间用这等下作的招数。
顾景灏说:“你先休息,我一会跟你说灾民的情况。”
顾景裕一脸懵圈点头,那些难民定是把他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
苏蔓溪赶过来看到憔悴的顾景裕睁眼躺在那,而顾景灏正在写详细地奏折,大意是知道了顾景灏的用意。
她对着顾景裕和顾景灏请了安,然后才和顾景灏走了出去。
“殿下,您就不觉得这么快找到人很蹊跷吗?”
苏蔓溪担心顾景灏最后会因为心太软,被顾景裕拖累丢了性命和现在的一切。
顾景灏考虑了会,说:“溪儿,你是懂我的,应该知道我想给老二一个机会,看着他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若不是他顾景裕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然则顾景裕自己做事行为乖张,饶他想让位也是无济于事,不只是坑害老二更是让百姓受苦。
苏蔓溪无奈:“我只是觉得太过宽容会让其后患无穷。”
她若是了解顾景灏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但是她相信这样的顾景灏也没有什么不好。
顾景灏知道苏蔓溪因此受了很多的苦,说:“放心,这是给他最后的机会,若还是贼心不死,那下次就是他的死期。”
也好让顾启知道自己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苏蔓溪这才发现顾景灏不完全优柔寡断,而是真的很重视兄弟之情。
更重要的是作为储君如果连兄弟都不给机会,恐怕以后很难让人臣服。
苏蔓溪说:“殿下心里自然是比我想的明白。”
既然顾景灏心里什么都知道,那她能做的就是后勤善后一切。
顾景灏笑道:“还好有你提醒我,我才觉得有些事是不能只顾着常理。”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过于放宽容忍,会让顾景裕更加嚣张想着如何对付他,但是他觉得顾景裕若是能够改正,将来也会是个不错的帮手。
二人说了会话,便各自忙各的。
莺儿和一鸣在后院碰面。
一鸣问道:“有些日子没见到你都瘦成这样了。”
说着,他把好吃的都给了莺儿。
莺儿看向他:“我瘦下来不是挺好的,倒是你每天都到处跑多为自己备点吃的。”
虽然知道一鸣对她很好,但是她也不想让一鸣总是这样付出。
一鸣说:“都是给你的,我已经吃过了。”
除吃的和用的,一鸣想不出来什么能够让莺儿开心。
莺儿担心地说:“先别管我了,咱们能够活着回去就是大好事。”
自从苏蔓溪受了伤,她总觉得祁连省的暗地里有可怕的势力,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她还没有给姑娘的嫁衣做点缀,不完成是有些可惜。
一鸣说:“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和顾景灏来这里就是舍不得莺儿受伤,现在和以后也是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