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苏蔓溪处理完伤口,说:“当前还是要把大姑娘送回家静养。”
这里空气不好人多嘴杂,对病人不会有任何好处。
顾景灏抱着苏蔓溪赶回去,苏兴和梅倩也跟在后面担心女儿会出什么事。
此时,县令从床上滚下来不敢看肩膀上的刀:“这位英雄有话好好说,你穿着战铠莫不是哪个营地的将军?”
事发太着急,祝康铭才发现自己没有换衣服,但现在管不了这些,说:“你作为本地的县令居然陷害一个小女子偷税漏税,就不怕有损阴德?”
一鸣走进来看到县令的样子心里更是生气,苏蔓溪是莺儿最重要的人,若是苏蔓溪有意外,莺儿也会很难过。
县令哆哆嗦嗦的嘴硬:“这些都是有证据的,何况英雄又是如何得知她的冤枉的,莫不是她的同伙?”
祝康铭冷冷地问:“证据在哪儿?”
县令眼睛盯着地板:“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够给外人看?你们在此威胁本官可是要坐牢的!”
这些人难不成是苏老三的救兵?
县令摸着被擦干净的地板想着五万两可不能被发现。
一鸣按住县令:“我乃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这位是祝将军的长子小祝将军,你有胆子直接把我二人抓起来。”
祝康铭说:“本将军怀疑你与别人合谋陷害良家女子,我看你这个官位也算是坐到头了。”
县令被吓得两腿一软,很是害怕地否认:“这都是误会啊!两位大人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猜测随便冤枉人!”
一鸣用力抓他起来,“你还敢嘴硬!”
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昏庸的狗官!
县令吓得眼白一翻:“有话好好说!”
一鸣愤怒地说:“你对苏姑娘动私刑怎么没想到?”
县令哭喊:“下官也是一时昏了头!”
这小子之前跟他通知太子来了也是半信半疑,又没说是太子的人,现在真是被苏邦给害得不轻!
祝康铭的兵和一鸣培养的暗卫赶了过来,汇报那些捕快和师爷已经被驯服。
“你们几个去查查这昏官办理的所有的案子,看看有没有冤假错案,其余的等太子殿下安顿好了让他定夺。”
连苏家的女儿都敢随便冤枉,祝康铭怀疑县令没少做过这种事,并且以此受贿坑害更多无辜的人。
一鸣对暗卫说:“去查查这位清廉的大人最近都私底下见了什么人,库房里有几座金山银山。”
县令被吓得坐在地上,知道自己躲不过更是在心里把苏邦骂得狗血淋头。
祝康铭对一鸣说:“你先回太子殿下那,我得去齐县一趟,省得那些土匪闹事,有情况记得通知我。”
他来这里是为了跟顾景灏说齐县的剿匪计划后续,没想到发生了狗官私自扣押苏蔓溪的事,便被顾景灏带来过来。
一鸣点头:“属下这就去。”
这次暗卫没有保护好苏蔓溪是个很大的纰漏,他已经做好负荆请罪的准备。
苏家。
莺儿守在苏蔓溪的身边泪流满面:“姑娘你快醒醒啊!”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乌鸦嘴,才说要保护姑娘结果人出了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