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关掉了电视,与此同时,苏瀚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他默默将眼镜片按了回去,擦拭镜片重新戴好眼镜。
那个白皮猪嘴巴被堵着,身上一片片被镜片刮出来的红印,看向苏瀚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这就完事了?
刚才那哪里是什么刑罚?分明就是华夏的刮痧吧!不疼不痒的,哪里算是泄愤?
苏瀚淡淡道:“苏辰在让我折磨你泄愤的时候提醒了我一句,我曾做过地下势力的军师。现在看来我的理解没错,他不是真的想让我把你往死里整,而是想让某些人认为我的手段真的很残忍。
现在你的一个同伴已经招了,他将会被送往执法局接受相对温和的处罚,你继续呆在这里吧,等你失去利用价值,或者等苏辰提醒我我还有其他身份时,我会给你一个符合我当前身份的死法的。”
说完,苏瀚直接离去,只留下白皮猪呜呜叫着,只不过他到底想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离开这里后,苏瀚握拳低喊一声:“Nice!揣摩上意成功了!这下我之前跟家主对着干的事应该是能彻底过去了!”
刚刚这几分钟他真的是把自己一辈子的智慧全都用上了,逐字逐句地揣测苏辰话里的意思。
折磨人泄愤的方法随便上网了解一下都有很多非常残忍,让人不寒而栗的,可苏辰特意说了他是地下势力的军师,意思很明显是让他做符合他身份的事。
地下势力军师该怎么行事?动脑啊!
他和苏辰说话的地方是关押洪子明的房间门口,当时门开着,苏辰的话不一定是跟他说的,也有可能是说给洪子明听的。
让他用地下势力的手段,国外不知道,至少国内地下势力的手段还是相对温和一点的,甚至很多所谓黑势力只是一个背景,实际上做的生意、干的事,都只能算是沾点灰,连违不违法都不一定。
经过仔细分析过后,苏瀚得出了结论——苏辰是想让他尽量表现得残忍,吓唬洪子明,手上不要真的沾血,那不是他这个“军师”该干的事。
于是他第一时间封住那只白皮猪的嘴,以免被洪子明发现白皮猪只是表面上看着惨,实际上并不太痛苦。
刚刚苏辰关掉电视,直播设备的信号断掉了,他知道自己猜对了,现在的心情无比畅快,仿佛进入了主家一样。
不过他也有点担心这样的事情是只有今天这一次还是以后将成为常态?揣摩上意实在是太累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苏辰能有话直说。
……
关于苏辰的生母方颖,苏辰前几天在苏家就详细了解过了。
其实苏辰的外公家,也就是方颖的娘家才是真正的豪门,如果方家没倒的话,即便是现在的苏家和方家联姻也有高攀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