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眼瞧着香叶被拽走,却是心下舒了一口气,索性没被她继续纠缠,否则怕是说不清了。她整理好心绪,笑着朝大夫人走了过去,“母亲,我们先回去吧。”
“啪——”的一巴掌,将王嫣的脸打歪了过去。
大夫人冷哼一声,问道:“沈昭月呢,你把她如何了?”
王嫣咬紧牙关,即使大夫人起了疑心,可她绝不能承认,无凭无据,谁也拿她没办法。“我哪里知道她如何了,应当是回去换衣裳了吧。”
见她咬死不说,大夫人是懒得管她,若是真出了事情,她只当不知,索性不过是将王嫣推出去认罪罢了。倒是刚才的几个丫鬟,大夫人冷冷瞧了她们一眼,道:“刚才的事,你们都听见了什么?”
几个小丫鬟都是大房的人,齐声摇头道:“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听竹院内。
原本干净整洁的床榻,变得一片狼藉,枕头被扔在地上,被子被踢至床脚,沈昭月搂住了谢长翎的腰身,双腿缠绕其上,将他牢牢压在了身下。
她忽而明白了望月楼管事柳如燕的那句话:“女子在世,自当随心所欲。”
此刻,沈昭月只想随着欲望沉沦,何况谢长翎的样貌与身材俱佳,她不吃亏。情欲迷失之间,竟是将她的脑子都扰乱了,往日里厌恶至极的人,此刻竟也想一尝滋味。
谢长翎因她的举动备受折磨,比起上一次中春药时,更心痒难耐,似是有无数声音在他脑中疯狂蛊惑着他:今后她亦是你的女人,何须忍耐?是她在求你,她再向你求欢。满足她,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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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快要因她指尖肆意地触摸,而丧失意志。谢长翎顺着她的姿势,双手从裙摆间往上,两人的衣裳早已被扯散了大半,只稍稍用力,就能触及到她的柔软,他想要,他想要更多。
沈昭月被他之间的讨好,纾解了一刻的燥热,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唇,从他口中汲取解药。脑海中一片空白,谢长翎只想顺着她,沉沦于其中。
然而,意识却是在一瞬间清醒,脑中突然出现的那一双充满了恨意与愤怒的眼神,让谢长翎猛然推开了身上的人,在沈昭月眨着懵懂眼神,想要再次爬向他时,谢长翎忍住心底的渴望,用被子将她卷了起来,止住了她的工作。
失去了他的慰藉,沈昭月挣扎着想要逃离,见对面的男子不再理会她,她扬起了妩媚的笑颜,蛊惑着:“二哥哥,你不想要月儿吗?”
谢长翎隔着被子,按住了她的动作,那燥热让他硬挺了身子,却还是哑着嗓子回道:“再忍一会儿,我让人打桶冷水来。”
“姑娘!姑娘!”
外头,是香叶的喊叫声。而香叶这一声传到了沈昭月的耳中,她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怎样的虎狼之词。
谢长翎匆忙整理了下衣裳,但衣袍上的皱褶让人浮想联翩,他推开门,对香叶道:“她被下了药,我已让人打了冷水来。你且看着时间,约莫半个时辰就得起来。她病刚好,怕是不可受凉。”
香叶连声道谢,果真是二公子救了姑娘!她感激不已。“多谢二公子大恩。”
浴桶内,沈昭月身上的燥热渐散,等到意识逐渐清明,她只觉得羞耻不已,她刚才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