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舒慧仰起头苦笑,“已经足足三个月了。”
她本来是想带着这个孩子跟庄策出国的,一家三口圆圆满满地过日子。
但现在已经彻底晚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
身后传来男人的暴怒。
孕妇是不用坐牢的,所以她是可以出去的。
这个孩子也是可以生下来的,不用一尸两命的。
舒慧不说,是因为她在赌,赌庄策会不会信她。
事实证明,只有蠢女人才会去赌一个男人的心。
她赌输了。
......
男人从医院出来,一张俊脸满是阴鸷,嘴角却噙着一抹轻笑。
齐金太了解他这副表情,这是气疯了要杀人的程度。
见他来到车边,连忙打开了车门。
男人径直上了后座,“去白祎祎那。”
“好的,凌少。”
齐金连忙发动车辆,时不时瞥向后视镜里的男人。
男人仰靠在后座,胸膛剧烈起伏着,面色紧绷到吓人。
不用想,从病房出来就这个表情,一定是跟少夫人吵架了。
齐金不明白,明明回来的时候心情还那么好,怎么去看了一下少夫人又变成这样。
不明白归不明白,他也不敢多问。
二十分钟后,温都水城。
凌澈坐在餐椅,修长的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
“我听说你今天去医院看乔如意了。”
白祎祎拿着筷子准备吃饭的手微微一抖,“是如意姐姐......告诉你的吗?”
倒不是乔如意说的,是守在医院的保镖说的。
凌澈盯着她没有说话。
旁边给白祎祎夹菜的葛秋怕他误会,替白祎祎开了口,“凌总,白小姐是听说凌太太生病了,去探望她的。”
“是吗?”凌澈看都没看葛秋,只是看着白祎祎。
“阿澈......”白祎祎小心翼翼地问,“是如意姐姐跟你说什么了吗?”
凌澈反问,“你觉得她会跟我说什么。”
他的语气冷冰,白祎祎眉头一皱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如意姐姐跟你说了什么,我只是出于关心去探望她。我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应该是让她误会了,所以我借着这个机会跟她道了歉,告诉她昨天晚上我和你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让她别误会你。”
白祎祎放下碗筷,泪如雨下,声音委屈极了。
“我知道你喜欢如意姐姐,看见她误会你跟你闹别扭,我也很难过。阿澈,无论我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哪怕让我受委屈我也愿意。”
“凌总,您不能这么误会白小姐。”
葛秋看见白祎祎受委屈,也跟着心疼起来。
“白小姐知道凌太太喜欢吃海鲜粥,今天天都没亮就吩咐我把海鲜粥熬上了好给凌太太送过去。结果凌太太非但不领情,还打翻了白小姐送过去的粥,把白小姐身上都烫伤了!”
葛秋说着就将白祎祎的衣袖拉上来,“您看,这就是凌太太把白小姐烫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