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也没人能让他这么低声下气地哄。

就在他以为哄不好了的时候，有双手慢慢地圈住了他劲瘦的腰，然后慢慢收紧。

他松了一口气，勾了勾唇，低头看向那双止了眼泪的眸子，“不生气了？”

乔如意抿着唇摇了摇头，开口时声音还有些沙哑，“算不上生气，我就是不高兴。”

但她想，造成她不高兴情绪的，可能不止白祎祎这件事，也许还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所有击溃她情绪的事堆积在一起，在这一刻，在凌澈面前爆发了而已。

“怎么不高兴？”凌澈低声问，“我不在的这两天，发生什么了？”

发生什么了？乔河和丽玲的那些丑事乔如意实在是说不出口。

“我就是想我妈妈了。”

她声音很轻，在凌澈听来就是小声的委屈。

乔如意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

他揽着乔如意的肩膀，指着天上一颗忽明忽暗几乎快要隐匿在黑暗中的星星，“小时候有人跟我说，过世的人会在天上当星星。”

那时候的他觉得说这话的人是脑子有问题，因为他从来不信这些。

说这话的时候，乔如意抬头，能看见他俊美的侧脸和利落的下颌线，以及嘴角挂着浅浅的轻笑。

他侧眸看着乔如意，弯着唇角笑，“我凌澈，今天当着这颗星星许诺，如果有一天我辜负了乔如意，就让我这辈子无妻无子，不得好死。”

他的话音刚落，一只微凉的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乔如意从他怀里退开，蹙着眉头显然是生气了，“你说这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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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不是什么好话，一点都不好听！

如果......真的或许有那么一天凌澈辜负了她，她也只会远离他，永远不再见面。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拽过凌澈的手往屋里走，“走了，回家了。”

凌澈好笑地被她拽着一只胳膊往前走，这应该是哄好了。

他上前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那今天晚上让做吗？”

夜色中，嗓音勾人。

这话勾得乔如意耳尖一红，又羞又涩地跑进了屋。

......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站在阳台打电话的男人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分明，劲瘦的腰腹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半干的棕栗色发丝垂下，隐约遮住了好看的眉眼。

“少夫人昨天晚上去了一趟警局，乔家人也在。今天上午去了乔氏集团，然后回了乔公馆。”

电话那头的男人仔仔细细地汇报着消息。

男人皱起眉头，又是乔公馆。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他盯着浴室门口，“知道了。”

不等对方出来，他便开门侧身进去。

乔如意刚披上浴袍还没反应过来，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还来？”

她抓紧手里的浴袍，眼里一片氤氲，雪白的肤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过澡，透着粉红。

“才一次而已。”

凌澈坏笑着去挑开她的浴袍带子，“有人不是给我打电话要我多吃点补品吗？”

乔如意被困在他和盥洗台之间，一副求饶的架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澈挑眉，“但我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