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不喜欢她。”
白祎祎说的直白,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乔如愿拧眉,难道是乔如愿把她害得又残又瞎的?
“你叫什么?”她问。
“白祎祎。”
乔如愿恍然记起,原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围着凌澈哥哥身边转来转去的校花?
但三年前凌澈哥哥和乔如意结婚之后,她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乔如愿忽然冷冷一笑,“你不会是想抢走凌澈哥哥吧?”
白祎祎听得一笑,“乔小姐,您有着美丽动人的外表,又是乔氏集团的名媛千金,您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
“而我,只是个没有背景家世的残疾人,我拿什么跟你争呢?”
她说着,深吸一口气,“所以我想请你让我帮你对付乔如意,我想看她跌下神坛变成我这样会有多难堪,我想你也期待这一天吧?”
她面上是对乔如意的深恶痛绝,本就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显得更加病态的白。
乔如愿看了她几秒,她还挺有自知自明,“也是,你这样子还怎么争。”
她站起来,神态高傲地睨着白祎祎,“我就勉强跟你合作,谁让乔如意那么讨人厌到处树敌呢?”
她说完,将桌上没有开动一口的蛋糕端起来放在白祎祎的双手上,“合作愉快。”
高跟鞋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直到出了门口消失。
白祎祎的视线收了回来,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将手中的蛋糕毫不犹豫地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没脑子的蠢货。”
......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女人雪白的肌肤浸泡在泡沫细密的浴缸里。
指间流苏耳环的钻石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乔如意眼眸深冷,勾着嘴角轻轻一笑,“乔如愿,果然是你。”
果然,陈姨的死跟她们母女有关。
只是她还没有搞清楚,究竟那个凶手是乔如愿找来的,还是......
她眼眸一凝,难道有人替她顶罪?
究竟谁这么大能力,能动用这种社会关系?
那她们为什么要害陈姨?
乔如意想得脑袋隐隐作痛。
她将耳环紧紧攥在手里,猛地钻入浴缸的水里,任凭席卷而来的温水灌入她的五官。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猛地从浴缸里抬起头,大口大口呼吸着。
脑袋里的神经骤然炸开!
她想起来了!
陈姨的死,还有导致妈妈自杀的那个电话!
一定有关联!
她拿过一旁对方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贵叔,我是如意,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