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做什么?”温以宁才蹬掉了脚上的一只高跟鞋。
还没来得及蹬掉另外一只。
眼前高大的男人就迅猛地压了上来。
她眉头一拧,下意识地横出一只胳膊,企图挡住他进一步的圈禁,“霍总,这里是女更衣室,请自重。”
“嘘...”
霍云沉淡漠的眼神蓦然眯起,薄唇斜挑,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戏谑,“再吵,就将你办了。”
温以宁不敢大叫,也不敢拼命挣扎,总怕被人听到动静。
无奈之下。
她只能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不悦地盯着他,“霍总的精力还真是旺盛,一整天都在想床上那些事。”
“你得庆幸,我只是想想。”
“霍总真要是这么饥渴,大可以随心所欲地去纾解欲望,反正没人敢管你,也没人管得着你。”
“要找,我也只想找你。”
霍云沉的脸上掠过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过,一路向下,直到勾住她牛仔裤上的拉链。
“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温以宁慌了神,忙摁住了他骚动着的手,迅速缓和了语气,“求你,不要在这。”
“求我?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一次一次把我推给其他女人,温以宁,你没有良心。”
霍云沉收了手,阴鸷的眼眸在黯淡的光影下透着几分寒意。
温以宁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更加不敢和他唱反调。
说到底,她还是怕他的。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是温顺听话的。
就算和他分开了这么多年。
只要他表现出半点不开心,她还是会不可控制地绷紧神经。
“霍总,这里是更衣室。你就算不为我的名声着想,好歹顾及一下你自己的名声。全网都将你当成了崔芯爱的男朋友,这会子要是传出我们两人的绯闻,该怎么办?”
“名声能值几个钱?你要是当真那么爱惜名声,就不会和司凌宇在台上眉来眼去。”
“眉来眼去?”
温以宁有些窝火,抬眸直愣愣地瞪着他,“霍总,你不觉得你太过双标了吗?”
“我怎么双标了?”
“你和女秘书打情骂俏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崔芯爱一口一个云沉哥地叫你,你不也应得很欢?我和司凌宇清清白白,你却总是拿他说事,这难道还不够双标?”
“你敢对天起誓,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清白?”
“这话该我问你。”
“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样?温以宁,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霍总还真是有趣。作为前任就该有前任的自觉,你管我安不安分做什么?我就算是去夜店找少爷,你也管不着。”
“前任?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
霍云沉被她刺激得又一次失去了理智,他低俯着身体,带着薄茧的手指粗鲁地蹂躏着她的唇,“还想去夜店找少爷?信不信我现在就玩死你?”
“你对崔芯爱也是这么粗鲁的吗?”
“这就粗鲁了?”
霍云沉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力道却在瞬间减轻了不少。
他倒也不是上赶着来欺负她的。
无非是看到她在台前和司凌宇相谈甚欢,心里不太舒爽。
更气人的是。
司凌宇已经连续几天戴着那条棕色皮带。
就算皮带的颜色和他西装的颜色不是很搭,他还是一直戴着。
深怕别人不知道那条皮带是谁送的一样。
“霍云沉,你发现没有,你对我真的很凶。”
“有吗?”
“你对崔芯爱就从来不会这样。”
“她有抑郁症。”
“所以,你是希望把我逼出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