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霍云沉说的话,温以宁心里更觉苦涩。
要不是亲眼看到他肩膀上的指甲抓痕,她说不准就信了他的鬼话。
天真地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有着一定的分量。
霍云沉所理解的夫妻关系是各取所需。
对他来说。
妻子大概率就是用来纾解那方面的需求的。
四年前是。
现在依旧是。
可温以宁对丈夫的定义却不是这样。
她想要他的心。
渴望相濡以沫的婚姻。
如若他始终不肯把心给她,那就最好别来招惹她。
温以宁花了四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从单恋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他却如同绕耳的魔音。
一步一步,诱拐着她再次沉堕深渊...
霍云沉见温以宁久久不说话,不自觉蹙起眉头,“别闹脾气了,绵绵需要你。”
温以宁觉得讽刺。
她知道他心里没她。
所以就算再难受。
在他面前,她都尽可能地控制住了情绪,不哭不闹。
可即便是这样。
他竟还觉得她在闹脾气。
温以宁抿着唇瓣,默默地转过身,处理着锅里的可乐鸡翅。
大概是由于锅盖太沉。
她一不小心没有抓牢,竟直愣愣地砸到了锅里。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锅盖沉沉砸入锅底,而锅里被的热油也在同一时间裹挟着滚烫的汤汁四溅而起。
“小心!”
霍云沉眼疾手快,大手猛地横在温以宁腰间,轻轻地将她往身后一带。
而后又向前探着身体,关掉了灶台上的明火。
饶是如此。
锅里的油汁依旧“滋啦滋啦”地四处喷溅,没几秒钟就将原本干净的厨房弄得乱七八糟。
“没吓到吧?”
霍云沉回头,垂眸看向扑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如同小鹿一样可爱的温以宁,心念一动,又将她抱上了灶台一角。
“笨手笨脚的,以后少进厨房。”
话音未落,他就急切地噙住了她薄红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
温以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整个人已经被他锁在了怀中。
她被迫坐在了灶台之上,而他的身体已经蛮横地顶开了她的膝盖,和她紧密地贴合着。
“霍云沉,你别这样。”
“别怎样?”
霍云沉扳正她的小脸,如同品尝世间美味一般,轻咬着她娇嫩的唇。
时而浅尝,时而深吻。
他的吻技很好,如同以往的每一次那样,没过一会儿就让她忘却所有,迷迷糊糊地凭着本能迎合着他。
感受到温以宁的主动。
霍云沉瞬感欣喜,低低地叹了一声:“温以宁,你就是个妖精。”
与此同时。
他的大手也已经绕过了她的后背,熟门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胸衣。
他很想念她柔软的躯体。
想念她的甜美,想念她的一切。
尽管前几天才弄过她的身体。
他却依旧空虚得厉害。
又或者说。
碰过一次后,他就再也没法戒掉。
厨房的透明推拉门外。
绵绵正揉着惺忪的睡眼,呆呆地看着她爹地妈咪的热情缠吻。
天啊!
她爹地也太厉害了,居然搞定了她妈咪?
可是...
他的手是怎么回事?
绵绵睡觉前总喜欢摸他爹地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