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温以宁只觉得连呼吸都被霍云沉夺了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地压迫着她,辗转厮磨寻找入口。
“霍云沉,你放开我!”
温以宁鼻尖满是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她神情微恼,气愤地用手肘去顶他的胸膛。
她手里的小狗也十分配合地叫了几声,似是在抗议霍云沉的霸道入侵。
将他推到一旁后。
温以宁仍觉身上满是他的气息,不满地道:“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
“老子的驾照都要被吊销了,收你点劳务费,都不行?”
“霍总,我很感谢你的慷慨相助。可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吻人,被人看见了不好。”
“那你当着我的面逮着一只狗儿子长儿子短地叫唤,又是怎么回事?诅咒我狗生十八代?”
“我叫它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霍云沉冷哼着,突然正了面色,沉声问道:“温以宁,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还没有去办理离婚手续。”
“啊?”
温以宁显得很是诧异。
五年前她确实签署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原本还想着找个时间约他出来把离婚证给领了。
却因为没有勇气面对他,一直没有开这个口。
后来听闻他即将和崔芯爱大婚的消息。
温以宁以为霍云沉早就处理好了后续工程,也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一般来说。
办理离婚手续是需要双方同时在场的。
不过温以宁寻思着以霍云沉的权势,就算她不在场,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办理完手续。
没想到都过去五年了,他们在法律上居然还是夫妻关系。
“啊什么?当初你他妈一句话不说,一分钱没拿就人间蒸发了,你让我上哪去找你?”
“我以为你一个人也可以办理完离婚手续。”
“我确实可以。”
“那你为什么不去办?就不怕重婚?”
“什么重婚不重婚的?当初我就没想过再婚,之所以办了一场婚礼,不过是堵住媒体的风言风语。他们将芯爱说成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小三,我不过是举手之劳,替她洗刷了污名。”
霍云沉确实没想过娶崔芯爱过门,当初那么做,主要是为了她的事业着想。
当时她被人辱骂得很是难听,网络上也全是铺天盖地的黑料。
她哭着求他许她一场婚礼。她说只有这样,才能洗刷她常年被人包养,时常被叫扬州瘦马的污名。
霍云沉念及旧情,便应了下来。
不过那场婚礼最后并没有办成。
当他听闻温以宁即将临盆,并被送进医院抢救的消息,就撒腿跑了...
温以宁听到霍云沉提及崔芯爱,早就麻木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霍总,什么时候有空,去一趟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最近很忙,过段时间再说。”
霍云沉还以为她在司凌宇的帮助下,一个人办理完了离婚手续。
得知两人之间还存在着婚姻关系。
兴奋得就差上蹿下跳,又怎么可能答应她一起去领离婚证?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到了她怀里孱弱小狗的身上,“被谁打了?还是被车撞了?”
“不知道。”
“把狗给我,我让人带去宠物医院照看。伤愈后再给你送回来。”
“我自己去就行了。”
“既然你都管它叫儿子了,怎么说也有我的一份。让我这个做孩子爸的出一份力吧。”
“......它只是一只狗。”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