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你想过和薄修景离婚吗?】厉沉也在同一时刻,默契地给宋婳发来了微信。
【想过。】宋婳很是诚实地说。
她确实没办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对她来说,爱是一心一意,绝对容不下第三人的插足。
【你要是真想离婚,我可以帮你。律师方面,我可以给你请国际顶级团队。】
【大力哥,这件事我想要自己去处理,谢谢你。】
宋婳确实想要离婚,但是宋然的病一直是薄修景在负责。
所以就算薄修景没打算拿宋然威胁她,她也不能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
离婚,只能由薄修景提出。
宋婳向厉沉表明了立场后,再次收起手机。
薄修景则眯着双眸,细细地打量着她。
昨晚在床上,他明显感觉到宋婳比之前又丰满了一些。
可她的腰依旧纤细得不盈一握。
他总感觉宋婳是怀上了身孕,要不然哪有人二十几岁胸部还一直在快速发育的。
宋婳察觉到薄修景的视线,回头一看,刚好发现薄修景在偷看她的胸。
这一瞬,宋婳对他的帅哥滤镜碎了一地。
原来像薄修景这样矜贵的男人,也会有偷窥女人的时候...
薄修景被她抓了个正着,立马收回视线,耳根瞬间红透。
他其实是可以大大方方看的。
宋婳是他的法定妻子,她浑身上下,他都看过的。
“咳咳...”薄修景干咳了两声,试图打破车厢里这尴尬的沉默。
宋婳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小声嘟哝道:“我来例假了,不方便。”
“我有说我想对你做什么?”
“你的眼神偷感很重!”
“偷感是什么意思?”薄修景不爱上网,对于网络流行热词几乎是一窍不通。
“就是很猥琐,像个小偷的意思。”
“宋婳!”薄修景咬牙切齿地看向她,这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居然敢说他猥琐得像个小偷!
“对不起,我错了。”宋婳很熟稔地对着他鞠了一躬。
“我对你没有兴趣,你别自作多情。”薄修景强行为自己挽尊。
“狗男人,说一套做一套!”
宋婳小声吐槽着薄修景的表里不一,她不清楚薄修景到底喜欢过她没有。
不过她很确定,薄修景对她一定有兴趣。
就算他的嘴巴对她没兴趣,他的下半身对她一定有着极其浓厚的兴趣。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隔三岔五被他弄得又红又肿。有时候他弄得狠了,她第二天下床走路都得扶着墙...
“你刚才骂我什么?”
“我在夸你。”
“夸我爱戴套?”薄修景没听清她嘀咕了什么,只听到她说了好几个“套”。
“......”
宋婳更无语了,薄修景这什么听力?说一套做一套居然能听成爱戴套,也是绝了。
“宋婳,没有一个男人是爱戴那玩意的。”
薄修景是真不爱戴,但是她总背着他偷偷吃药,他担心药吃了对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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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到公司了,能停止这种无聊的话题吗?”
“一会儿你跟着陈虢去总裁办报道,办好入职手续,就来我办公室,我有事交代你。”薄修景一秒恢复正经。
负责开车的司机憋了一路的笑,脸上的褶子都快能夹死蚊子。
他寻思着还是真夫妻的瓜好吃。
尺度大够劲爆不说,除却薄修景那喷薄欲出的欲望,他还嗅出了两人之间又酸又甜的爱情酸臭味...
一个多小时后。
宋婳办理好入职手续,又硬着头皮在总裁办所有人的注视下,走进了薄修景的办公室。
她和薄修景的婚姻关系不算是刻意瞒着的,不过也没有公开官宣过。
总裁办忽然特招进来了一个秘书,大家自然很好奇。
“怎么一直低着头?”
薄修景看向低着头鬼鬼祟祟溜进他办公室的宋婳,更加不爽了。
难道,当他的秘书很丢人?
她至于低着头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他们在办公室很大声地窃窃私语,说我和你有不正当关系。”
“这有什么?”
“他们还说,我是水灵灵的双插头,前面后面都卖!薄修景,我不要当你的秘书,这种话我不想听。”
“我一会儿让陈虢警告一下他们。”
薄修景听到这话也很生气,他是经常和宋婳吵,但别人说她一句,他就跟掉了块肉一样。
“你可别把他们开除了!他们的话虽然不好听,我倒是能理解。想进薄氏集团原本是需要过三轮面试的,我没有面试直接就进来了,他们肯定以为我是关系户。”
“宋婳,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去怼他们?”
“怼他们什么?”
“你可以告诉他们,你是薄太太,是总裁夫人。你但凡多说一句,他们还敢背后说你坏话?”
“你不是嫌我长得不好看,给你丢人吗?”
“说话讲点良心,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薄修景一秒暴躁,他什么时候嫌她给他丢人了?
“顾非熠经常这么说我,你从不反驳。不反驳,不就是默认的意思...”
“你难道没发现老顾这段时间都没有说过这种话?”薄修景为了宋婳,差点儿和顾非熠断绝兄弟关系。
他不是不在乎宋婳,只是还没有学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加上他恋商低下,很多时候他也会犹豫不决,甚至误以为自己把宋婳当成替身。
“这段时间,我并没有见过他。”宋婳听说,顾非熠接管了家族企业,这段时间都在外地。
说起来,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哥儿还真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
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到了一定的年纪,就能接管家族企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有头有脸的商业精英。
“我警告过他了。他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出言不逊。”
“你怎么忽然良心发现了?”
“说得好像我没有良心一样!”薄修景轻嗤出声,他承认他是霸道了些。
但无论如何,他也没有亏待过她吧?
“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办公室了。”
宋婳不想再和薄修景讨论这些,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弟弟的身体早些康复。
至于她自己,是喜是悲并没有那么重要。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生死面前,全是小事。
“你就在我的办公室办公,哪也不许去。”
“我难道没有自己的办公室?我看总裁办还有一个空位。”
“那个位置有人坐,你就暂时先待在我这里,节约成本。”
“我坐哪?坐你腿上?”宋婳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薄修景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多一个工位而已,能有多少成本?!
“也不是不行。”薄修景很认真地回答。
“薄修景,我是来当正经秘书的,那种需要给你提供特殊服务的秘书,我不想做。”
“你坐我的位置,行了吧?”
薄修景站起身,将他的位置让给了宋婳,自己则挪到了沙发上。
“...这样不合适吧?”
宋婳腹诽着,要是有人来敲门,看见她坐在薄修景的位置上,她该怎么解释...
“办公椅是特别定制的,很舒服不咬人。你要是坐不习惯,那你来坐我腿上?”
“恶心...”
宋婳满脑子全是薄修景和关瑶两人暧昧不清的画面。
单从昨晚那张照片来看。
他们肯定是发生了关系,关瑶身上有伤,但不代表她不能用嘴。
想到这里,宋婳更加嫌弃薄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