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都有各自的事业,爷爷奶奶之所以留在南浦村,没有搬去大城市住,最主要的原因是喜欢这里。
“你还会弹琴?”
薄修景很是郁闷,她不仅会唱歌,会作词作曲,会弹吉他,还会弹钢琴。
但是这一切,他都是最后知道的。
“你想听什么?”宋婳转过头问他。
“来首你最喜欢的。”
“我最喜欢梦中的婚礼。”
宋婳很喜欢这首曲子,因为闭上眼,就是回想起她和薄修景的婚礼。
怎么说呢,结婚的时候他对她的确没什么感情。
但是他在婚礼上还是挺配合的。
他第一次那么正式地亲吻她的额头,就是在婚礼上。
薄修景倚在钢琴旁,一边听着宋婳弹琴,视线却不可控制地落定在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今晚,她穿了一件白色带着蕾丝边的睡衣。
衣服很透明,隐约可见内里风景。
薄修景再三确认她没穿内衣后,整个人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一曲弹毕。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钢琴上,疾风骤雨般的吻落下,室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暧昧。
“薄修景,你...你流氓...”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引诱我?”
薄修景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绵长缱绻的吻。
这段时间宋婳就没有穿过这么性感的睡裙,今天忽然有了改变,想必她是彻底接受他了。
“才不是为了引诱你,我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宋婳红着脸,小声地为自己辩驳。
她今天被薄修景感动坏了。
于是,对婚姻的期待,对未来的希冀又一次死灰复燃。
薄修景的视线慢慢地往下移,他勾了勾唇,在她耳边轻语,“好透,我都看到了。”
“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
“回你的卧室,还是在钢琴上?”
薄修景握住了宋婳不堪一握的细腰,深邃的眸光燃着熊熊欲火。
“什么叫在钢琴上?”
“你这么会弹琴,我不介意我们在亲密交流的时候,你用琴声为我们助兴。”
“变态...”
宋婳总感觉薄修景玩得很花,居然还想在钢琴上...
“回房?”
薄修景拎小鸡一般,将她拎了起来,朝着她铺满粉色的卧室走去。
他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粉嫩的床。
不过只要是和她,睡哪里都挺好。
“薄修景,以前的事我就不提了。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从今往后,不要再去沾花惹草?”
被他放到床上那一刻,宋婳心里又生出了隐隐不安。
她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以后不准出轨,听到没?”
“我什么时候出过轨?”
薄修景亲吻着她好看迷人的锁骨,许久没有碰她,他此刻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不过他面上还是挺冷静的,就像是在慢慢地,优雅着品味着美食的绅士。
宋婳捂住了他的嘴,很是认真地说:“薄修景,我没有在开玩笑。你如果只想骗炮的话,别找我,我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