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近他身的女人,对他而言,肯定很重要。
她却以为他是在想方设法戏弄她!
“哥,我感觉你爱上她了。”
顾非熠给薄修景倒了酒,之前他一直以为薄修景只是迫于压力才娶的宋婳,现在看来,薄修景对宋婳,也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厌恶。
“他妈的,她恨不得我去死,我爱她什么?”
薄修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憋了一晚上的怒火这才发泄了出来。
“各退一步,海阔天空。”秦晋阳摇了摇头,他早就说过,薄修景总有一日要吃爱情的苦。
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我没退?我都退了多少步了,是她得寸进尺。”
薄修景的脸颊上还留着一个巴掌印,这要是搁在几年前,他非让人打爆宋婳的脑袋。
宋婳修整好情绪,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她看了眼二楼贵宾席上大口喝酒的薄修景,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快步下了楼。
“姐夫,姐姐这是要去哪?”坐在薄修景身侧的宋若若柔声问道。
话音一落,她又担忧地看向薄修景的脸,“姐夫,你的脸还疼不疼?姐姐也真是的,下这么重的手。”
顾非熠颇有深意地看向了宋若若。
比起这个心机深沉的土包子,他还是更喜欢宋婳一点。
当然这俩人半斤八两,谁也不能和他的救命恩人关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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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景没有理会宋若若,他带她来参加宴会,就是为了气宋婳的。
结果宋婳生没生气他不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宋婳下楼后,本想和江哲一道先行离席。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宴会大厅的警报系统忽然启动,警示音响彻整个会场。
薄修景朝着楼下瞥了一眼,淡淡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宋婳的包里被搜出今晚即将拍卖的珠宝,被人扣下来了。”顾非熠让人了解了实情后,第一时间告知了薄修景。
“我估计应该是有人为了给哥出气,故意陷害小嫂子。”
秦晋阳并不相信宋婳会做出偷盗这样的事,他看了眼薄修景的脸色,缓声补充道:“哥,你要是不想出面,我可以代劳。”
薄修景偏过头,淡淡地看着一楼大厅被人围在中央的宋婳。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是不打算求他?
难道,她真以为就凭江哲那个窝囊废,能保得住她?
“姐夫,喝杯酒消消气。”
宋若若给薄修景倒了一杯红酒,小心翼翼地给他递了过去。
薄修景接过酒杯,视线依旧停驻在被群起而攻之的宋婳身上。
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攥着手机。
宋婳要是肯给他发条信息向他求助,她眼前的困境就将迎刃而解。
等了十来秒,仍旧没有等来宋婳的求助信息。
他寻思着她既然这么硬气,那么他也可以袖手旁观。
而被围在人群中的宋婳,此刻已经听不清那些攻击谩骂声,恍惚中看谁都带着重影。
“学长,我不舒服。”
宋婳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却还是被边上的人推了好几下。
除了江哲,她不知道此刻该求助谁。
可涉及盗窃晚宴珠宝,江哲根本保不下她。还有就是,上面的人没发话,她甚至连个自辩的机会都没有。
刚才当着众人的面她甩了薄修景一个耳光。
薄修景没有雷霆震怒已是万幸,她也不敢求他帮忙。
“婳婳,实在不行我们报警,让警方处理这件事。”
江哲尽可能地将宋婳护在怀里,可她还是因为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宋婳!”
江哲忙扶住她的身体,周遭跟着起哄的人见状,这才停止了谩骂,纷纷退避了好一段距离。
薄修景手拿着宋若若递来的酒杯,原本因为看得太过入神,无意识地想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见宋婳意外晕厥,他几乎没有犹豫,放下酒杯就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