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萧玉绝下朝后,墨酒递来一封信,说是徐状元寄来的。
萧玉绝一瞥信封上写着“若离亲启”,心中不免冷笑一声。
他将信放进袖子里,淡淡地说道:“去静心寺一趟。”
墨酒闻言,不禁问道:“殿下,不打开看看吗?万一里头是些见不得人的胡话,给夫人看了怕是不好。”
萧玉绝冷笑道:“正好瞧瞧他们青梅竹马的情谊。若是有情,就送入黄泉做对苦命鸳鸯。”
墨酒听出了萧玉绝话中的杀意,不敢再多言。他知道,王爷这是生气了。
他默默地跟在萧玉绝身后,心中却为白若离和徐状元捏了一把冷汗。
萧玉绝乘坐马车,一路行至静心寺。
他步入寺中,只见寺庙内香烟缭绕,僧侣们早课已毕,便直接前往白若离的禅房,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处理这封信。
若是真给白若离看了,让她动了心思怎么办?
他来到白若离的禅房前,敲了敲门。
白若离听到敲门声,打开门,见是萧玉绝,脸上露出一丝惊喜:“殿下,您怎么来了?”
萧玉绝淡淡地说道:“来看看你。”
他走进房间,从袖子中取出那封信,递给白若离:“这是徐状元寄来的,你看看吧。”
白若离原本想问他昨夜怎么没来,闻言接过信,心中有些期待,打开信,只见信中并无什么过分之言,只是表达了对她的关心。白若离心中松了一口气,她将信递还给萧玉绝:“王爷,您看,这只是一封普通的问候信。”
萧玉绝接过信,看了一遍,冷笑道:“看来徐状元对你还真是关心备至。”
白若离听出了萧玉绝话中的讽刺,便说道:“王爷,我和徐状元只是朋友,他关心我也是人之常情。”
萧玉绝对白若离的话不置可否,目光落在了信纸的边缘,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轻轻撕开信纸的夹层,里面露出了另一层薄薄的纸片。
白若离见状,心中一惊,徐状元竟然还在信中藏了夹层,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内容!
萧玉绝展开那层薄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又扫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信中,徐状元不仅痛骂他对白若离不好,还嘲讽他是个老男人,不配拥有白若离这样的女子,还安慰白若离自己如今做了豫章郡守,不受家中管束,日后定然为她撑腰!
萧玉绝越看,脸色越来越黑,眼中闪过怒火。
徐状元竟然如此大胆,敢在信中这样侮辱他!
他的手紧紧握着信纸,仿佛要将其捏碎。
白若离见萧玉绝的脸色不对,心中也感到不安。问道:“王爷,信中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