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到什么:“殿下可否取纸笔过来?”
萧玉绝此时虽然脸还是冷冷的,但对她百依百顺。
因白若离身上都已经被汗打湿,所以他吩咐人备水,听见这要求,想也不想的答应。
少女大约是因为从来没有被正经的教导过写字的缘故,所以握笔的姿势很奇怪,小心翼翼的沾了一点点的墨水,画出来的线条苍白无力,歪歪颤颤。
等萧玉绝再回到窗台边上的时候,就见她聚精会神的画出了一坨……粑粑。
他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在干什么?”
是准备把他画成污秽之物以泄愤吗?
白若离看见自己的作品,也略微有点尴尬:“大皇子今晚诱发我的毒素发作,使用的是一种草药,妾瞧见了它的模样,也尝到了它的滋味,所以想要画出来,也许对殿下解开他的独门毒药有用。”
大皇子的独门毒药如此厉害,能够控制这么多的间谍,若是能够将他的毒药破解,理论上来说可以以给解药为由,骗到不少的间谍反水。
因此,白若离一直都对大皇子拿出的任何药物相关的东西加倍重视,更是借着月光把草药看了个清清楚楚。
萧玉绝果然很感兴趣,从她的手中接过纸笔:“你说,我画。”
“那草药的叶子边缘呈锯齿形,干枯了之后散发出的是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口感微甜,晒干之前应该是偏紫色的,”白若离慢慢的回忆着,“对了,叶片之上还有淡淡的绒毛,那叶茎之上好像还有小小的刺。”
萧玉绝对她刮目相看。
哪怕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也未必能够在自己被喂毒药的时候反应过来要记药草性状。
白若离是被精通草药的赵氏多年折磨,所以并不觉得这是多么困难的事,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忐忑问道:“怎么了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萧玉绝取了一条帕子来替她擦额角,在她受宠若惊的目光里开口:“并无不妥之处,相反乃是大功一件,大皇子那毒药乃是从江湖之中得来,想要破解还缺少关键成分,那便是江湖之中独有的不知名药草,你这草药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便是我们缺少的那个关键成分。”
他的解释细致,白若离听懂了,有些雀跃:“所以只要殿下找出了这草药的真面目,然后去寻找与这味草药相克的药材,一样一样的试下来,很快就能将毒药破解是吗。”
见她面露期待,鹿眼里头也是亮晶晶的,萧玉绝嗯了一声,心中微微一动,去亲她眼睛。
白若离下意识的闭上眼,便被他欺身而来,只能虚弱无力的倒下,任由他温柔又霸道的气息占据了每个感官。
“殿下,脏……”
她的衣裳早就已经被汗水浸透,头发更是被打湿,白若离庆幸刚刚在院中被太后的人刁难,卸去了所有的妆容,否则此刻的妆容应该花的不像样,如同恶鬼。
萧玉绝亲了亲她:“不脏,还有,叫夫君。”
下一刻,却撩开她肩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地印下自己的牙印。
白若离疼得快哭了:“夫夫夫夫君,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