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个儿的头发她是极满意的,而且自己又看不到,男人爱看就给他看呗,丑死他!
萧玉绝见她胆敢不理自己,眉梢微挑,语气充满威严:“大胆!还不快来伺候本王更衣?”
白若离不情不愿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心中纳闷。
他不是一向不喜欢她的接触嘛,所以这几天以来都是自己更衣的。
怎么今日却突然犯懒了?
萧玉绝见她速度慢如蜗牛,眯了眯眼,眼神渐冷:“怎么,可是不愿?”
“愿意的,愿意!”白若离的思绪中断,赶紧小跑过去。
拿起他的外袍时,服侍着着男人套上袖子,却犯了难。
她到底是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又哪里知道男子的衣袍如何系?
萧玉绝的腰带上嵌着八颗琥珀金刚黄宝,若是随随便便,恐怕还要摔了。
见她捧着腰带迟迟不动,萧玉绝有些不耐:“怎么还不来?”
却见少女憋了半天,道:“妾身,妾身不会系男人腰带。”
说完就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腰带高高举起:“还请殿下恕罪。”
萧玉绝晦涩深沉的目光从上往下看过去,她跪下的高度堪堪到他的腰部,瞧起来更加显得娇小,脸也更漂亮,像是夏日荷叶上滚动着的微微泛粉的珍珠。
最诱人的时那素白寝衣之中,松松垮垮散开的一条缝,腻人的雪白若隐若现。
像是将绽未绽的玉兰花苞,鼓动着,随着呼吸一起一落,让人想要狠狠抓取。
他未曾言语,来到桌边默默的饮了一口茶。
白若离怯怯道:“殿下,茶是凉的,要不然妾身为你温一温?”
“怎么温?”萧玉绝忍不住恶劣地问道,“你喂我?”
白若离先是点了点头,等被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才明白他的喂是哪个喂,脸霎时红透。
他……他他他,怎么突然这么喜欢调戏人?
萧玉绝愉悦地从她手中接过腰带,自行扣上。
见她还战战兢兢的跪着,轻笑道:“行了,别跪了,去换身衣服给本王瞧瞧。”
白若离眼睛一亮,赶紧爬了起来,她最喜欢换衣服了。
却被男人捉住,搂紧怀里,狠狠的扣了扣腰肢。
“殿下~”她想起昨天未成功的事业,想到今天就是回门,若是伺候好了男人,没准还能够提起救妹妹之时,忍不住心中战意大作。
当下就勾紧了男人的脖子,娇滴滴道:“妾身这就喂您喝茶怎么样。”
萧玉绝的脸色渐转平淡,把她丢在一边:“滚吧。”
白若离被摔得哎哟一声,差点哭了。
她到底做得哪不对啊?
暗卫在门外听着动静,默默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下:“主子今日晨起与侄媳嬉闹,笑了好几声。”
这时,翠雾带着两个小丫鬟,从明玉阁那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