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是不是被抓住了?”
白若离的心脏猛地收缩,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声力竭地喊道:“若若,不要过来!”
南初霁看着白若离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轻声说道:“唉呀,你终于想起来了?你还有个妹妹呢。真是可怜,她也要因为你的愚蠢而遭受牵连,你千万不能死哦,否则啊,你死后就轮到她了。”
白若离的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她狠狠地瞪着南初霁:“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觉得我像是怕鬼的人吗?”南初霁轻蔑地笑了笑,转身走向隔壁的牢房,那里传来了若若更加凄厉的哭声。
白若离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她的声音几乎沙哑,但仍然带着一丝哀求:“南初霁,我求你,放过若若,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所有的错都是我,我愿意承担一切!”
南初霁转过身,她的脸上挂着一抹娇媚的笑容,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她轻声细语,却字字如刀:“哦?你愿意承担一切?那好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她轻轻挥了挥手,一名侍女端着笔墨纸砚走了进来,将纸笔放在白若离面前。南初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写一封绝情书给师兄,就说你有个青梅竹马,如今要主动离开,永远不再相见。”
白若离的心如刀绞,但她没有犹豫,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她颤抖着手,蘸了墨,笔尖在纸上划过,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她的心。
“玉绝,吾爱,见字如面。吾有青梅竹马,情深意重,今欲归去,与君长绝。望君珍重,勿念。”
短短几行字,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将笔放下,泪水模糊了双眼,但她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若若安全,她什么都愿意。
南初霁拿起信纸,仔细地读了一遍,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封信应该能让师兄死心了。”
她将信纸折好,收入袖中,然后转身离去,留下白若离一个人在地牢中,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白若离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到达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
然而,南初霁却去而复返,她的笑声在阴冷的地牢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嘲笑,是一种掌控者对失败者的肆意玩弄。
“姐姐,姐姐你在哪里?”若若的哭声也再次响起。
面对白若离难以置信的表情,南初霁的笑容更加夸张:“哎呀,我差点忘了,师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欺骗的。这种东西,他是不会信的。”
白若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玩弄的狗,没有尊严,没有反抗的力气。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只能无力地问:“那你……你还要我做什么?”
南初霁优雅地走到桌前,再次摊开一张纸,递给白若离一支笔。她的声音温柔而冷酷:“我要你写一封求助信,在这封信中,你要用最恶毒的言语辱骂萧玉绝,说他如何虐待你,你又与自己的青梅竹马如何情深,如何被迫分开,记住,是你不堪忍受萧玉绝对你的折磨,因为不爱萧玉绝,所以每一次与他接触都无比恶心,所以主动求我接出若若!”
这一次,白若离写信的时候手在颤抖,
这封信一旦送出,以萧玉绝高傲的脾气绝对不会再回头。
她与萧玉绝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也将被彻底切断。
她的名誉,她的爱情,她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