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一片寂静,苏兮只能听见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小声啜泣的声音。
有的甚至直接当场吓尿了裤子,一股骚味传来,被其主人嫌弃地踹了一脚后跪倒在地。
“特码得看到正关键的时刻,竟然有人尿裤子了?太恶心了,赶紧拖下去!”
一位高层捂着鼻子厌恶地看着那名尿了裤子的男人,对着其主人说。
“真是晦气,谁想到他这么不惊吓?我这就叫人来把他拖下去!”
说罢,那名高层便招呼了几名壮汉过来将尿裤子的猪仔连拉带拖地扯了下去。
“别...别!我不走,我错了...别带我走...”
那名男子或许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后果,被带下去后几乎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断地求饶、磕头,却还是被人毫不留情的给拖走。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格外凝重。
当然,凝重的是那些可怜的“猪仔”们,其他高层们则是像个看客般欣赏这恶心的表演。
饶是已然经历过许多的苏兮在看到这一幕时,也仍旧忍不住背后发凉。
这种痛是连只单纯地看一眼就会有头皮发麻的感觉,那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人的身体下意识的后退。
这是大脑发出的自我保护机制和信号,除非穷凶极恶或者见惯了此番景象的人,否则没有人会不对这样的场面惊恐。
苏兮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似乎都出现了幻痛,手心发软,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她侧眸望了一眼沈娇,发现对方竟然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整场,中间还能时不时地与旁人说笑两句。
不知怎的,苏兮的心中竟有一种悲伤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同情沈娇的麻木还是什么,她只觉得沈娇本不该是这样的。
或许是这样的场面沈娇早已经见过多次,哪怕心中再有波澜,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思虑间,汪磊已经将孟欣生拉硬拽到了狗笼旁边。
狗笼不大,人钻进去都很勉强。
要进去必须跪趴着往里面钻,而且身体在笼子中根本没办法施展开来,只能蜷缩着侧躺或者像狗一样趴在其中。
“识相点就给我自己爬进去,别在逼我动手!”
汪磊按着孟欣的头将其往地上压了压,然后向着笼口的方向塞去。
“唔...我...我钻...我钻就是了...我听话...”
孟欣此时显然已经被整怕了,她真的很想去死,可眼前的状况竟是连掌控自己生死的权利都没有!
如今她的双手早已血肉模糊,微风一吹都痛到直打哆嗦,更别说还要趴着往狗笼里钻。
那种揪心的痛,光是想想就让人开始手脚发软。
苏兮看着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双眼无神的孟欣感到一阵唏嘘。
她发现每当孟欣痛到要晕厥过去的时候,汪磊总是会一盆冰水将其侥醒,然后她面临的就是更严重的惩罚。
若是连冰水都浇不醒的话,那汪磊还会从旁边不知道掏出一根什么配方的针来,一针扎入孟欣的身体中。
奇怪的是,只要扎了这针,不出三分钟孟欣必会醒过来。
这种残忍的方法,饶是活了两世苏兮都从未见过。
“那就快点,别墨迹!”
说罢,汪磊不耐烦地踹了一脚趴在地上的孟欣,催促她快点进去。
孟欣就这样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地往狗笼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