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外族的患者和其家属慕名而来,只为治疗那些连现代医学都无法治愈的疾病。但是,那名神医只会挑选自己想救的人去救,并且还真的救活了。为此,他在外面的名声更大了。”
“但有一点很奇怪,那些被神医救了的人,不久后竟又回到了寨子中,扬言要在此处定居生活,于是,寨子里的人越来越多,最终发展成了如今的规模。”
“咳...咳咳...”
许是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安顾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
见状,苏兮从空间中掏出了一粒丹药,指尖一点便飞入了他的口中。
“吃了它,至少能保住你的半条命。你接着往下说,我猜测...那名神医所用的手段,其实就是一种蛊术对吧?”
“这药丸不会像蛊术一样,吃了就被你操控了吧?咕嘟...”
虽然嘴上这样吐槽着,但他的喉咙却还是很听话地咽了下去。
当药丸咽入喉咙的一瞬间,安顾只觉得自己浑身的伤势竟然再以奇异的速度恢复了起来,连那些伤口都开始愈合了。
他惊讶地望向苏兮,见对方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他便也不再自讨没趣。
“你猜得没错,那名医生其实用的就是蛊术!你别看外面很多关于苗族人懂得蛊术的传闻,但其实我们大部分本地人对于这些东西都是不了解的。毕竟这都一百二十一世纪了,科技那么发达,对于那古老的东西大家也是存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因为不论什么样的蛊毒,子蛊想要存活下去都是需要每个月去喝母蛊的鲜血的,若是不喝便不能距离母蛊太远,所以大部分人只能选择留在寨子中。”
说罢,他又看了一眼温然,略带歉意地说:
“因此我才会说,你是没有办法活着离开寨子的,并不是为了诅咒你才如此说,那母蛊的主人现在已经化成丧尸了,你既没办法去喝他的血,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温然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用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声线问道:
“无事,我并不在意,只是有一点我很疑惑。既然你说母蛊的主人死了子蛊者就会死,那成为丧尸的他不是应该已经算作死亡了吗,我现在又为何还能活着?”
“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我看咱们不如边走边说如何?我要求你们做的事就在前方不远处,刚好你的母蛊也在那儿。距离有些远,咱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与你也有好处,否则...你可能很快就要毒发了。”
阿尔珀用着征求的目光看向苏兮:“小兮,你觉得他说的话可信吗?”
“可不可信的,如今咱们也只能去试试了,况且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实话。走吧,咱们边走边说。我刚才给他吃的丹药并不会帮他把伤势全部治好,只不过是吊着半条命罢了,你扶着他走。若是他不听话,直接杀了便是。”
听到苏兮用最为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安顾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闻言,阿尔珀只得不情不愿地把浑身脏兮兮的安顾扶了起来。
“好了,你继续说吧,你是不是知道那只母蛊丧尸所在的地方?”
“没错,那丧尸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现在其实还算是活着,但又不算是活着了。也许这就是报应吧,说起来,还要从末日那天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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