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徐蓉已经给傅景阳诊了脉,她的眼中带着迷茫和恐惧,她再一次把手搭在傅景阳的脉上。
傅鑫仁的心也慌了:“怎么样?”
徐蓉摇头:“我看不出来。”
这让傅鑫仁的表情也控制不住了:“什么意思?”
徐蓉的双手使劲地搓着:“不是中毒,不是风寒,不是体弱,到底是什么?”
姜晚归知道景澈的本事,但是现在看,他比自己想的更厉害,这些姜晚归不懂,但是她庆幸自己有解毒丸,不过有机会得跟墨白神医请教一些不用毒的危险要怎么保住性命。
傅景阳听着母亲的话,整个人更低落了:“我难道真的没救了,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我还有很多事没去做。”
这两天被刺激的,傅景阳的哭里带着一些认命的语气。
这让徐蓉更是心疼,她拉着傅景阳的手:“阳儿,咱们明天回京城,你外祖父一定有办法的,要不然还有太医院,总是有办法的。”
傅景阳摇摇头:“娘,别白费力气了,我哥有墨白神医都不行,万一我也是这样呢?再说我现在这个身体,怎么回京城,我怕我死在半路上。”
这话不假,那日把他从客栈抬回来,一路上都差点要了他的命,这回京城一路颠簸,再加上冬日的风雪,那他很可能死在路上。
徐蓉急得不行,对着傅鑫仁道:“你赶紧回京城,把我爹和许太医接来,一定要快,阳儿不能出事。”
这时候姜晚归赶紧道:“傅夫人,外边下雪了,天也要黑了,这个时辰公爹赶路很危险的,还是明天派个人去吧。”
姜晚归对傅鑫仁和徐蓉的称呼也斟酌过,傅鑫仁是景澈的爹,那么她叫公爹就够了,叫爹或父亲就太看得起他了,他不配。景澈只是叫徐蓉为傅夫人,那么自己自然也这么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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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们家一直这么奇怪,大家都习惯了,所以称呼这些姜晚归还比较随心。
“闭嘴,这哪有你说话的份,你都不知道许太医是什么人,你觉得谁都能请得来的?”徐蓉这个时候脾气很暴躁,也确实已经失态了。
姜晚归委屈地对着傅鑫仁道:“公爹,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弟弟是重要,但是你是这个家的家主,更不能出事,夫君和二弟两个男人现在都病着,你可不能冒险有事,要不然这个家可咋办?我也是为了咱们傅家好啊。”
说完,她还假装委屈的伏在景澈的身上哭起来。
景澈忽然发现,姜晚归比她还会演,之前真的低估她了,不过她这么卖力的表演,都是为了帮自己,景澈内心有点小雀跃。
他的大手放在姜晚归的后背上:“夫人莫要再哭了,爹会理解你的用心良苦的。”
傅鑫仁跟徐蓉不一样,他是男人,说起来,现在他有两个儿子,以后如果想,也不是不能再有其他的儿子,所以他确实不会冒着风雪,夜里赶回京城。
他对着徐蓉道:“我明天一早回京城,今天回去太危险,万一我在路上出了危险,更没人去请许太医了。”
这话也是有道理的,徐蓉犹豫一下,还是认可了:“那明日你早些走。”
傅鑫仁应下:“你一点都看不出阳儿的情况?这不对劲啊。”
徐蓉自然也想到这点:“确实。”
说完她看向了傅景阳身边的小厮:“二公子之前可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有什么异常?”
小厮赶紧汇报:“二公子发病前,我们去过怡红院,还有醉香居酒楼吃饭,晚上去逛过夜市,这镇上好玩的好吃的,我们都过去,但是没什么异常,都是很多人的时候,我们甚至都没遇见过熟人,也没跟陌生人同桌吃过饭,我想过很多次,真的没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