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温雨墨怎么会在车上啊?
江雪砚求助的目光扫向身旁的男人,小手顺着座椅,勾上男人粗粝的大掌,轻轻扯了扯。
“她是我侄女。”男人出声解释。
温雨墨耸肩,“我随母姓。”
“从明天开始,舞蹈特训。”
温雨墨的眼神略带嫌弃,今天江雪砚能打过裴芷儿纯粹是投机取巧。
要不是不想让小叔叔丢脸,她一定不会把票上给江雪砚。
江雪砚看了看容珩,又看温雨墨。
入门导师就是顶级dancer。
太超纲了。
有温雨墨在场,江雪砚不敢贴容珩太近。
她的手一直拉着容珩,指尖勾缠,男人垂着眉眼,看不清眼底情绪,但总归是未拒绝。
软软的指腹在他掌心摩擦,暧昧氛围弥漫。
“嗡嗡——”
震动声音响起,在静谧的车内格外清晰。
江雪砚翻包,是余未晚的微信电话。
?
忘记给这个B拉黑了。
果断挂断电话,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而后,她的手机又响了。
一猜就是余未晚。
她正准备加入黑名单,容珩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左耳,“接。”
温雨墨透过后视镜,津津有味坐等吃瓜。
江雪砚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呼吸声。
她迟迟没开口说话,对面顿了顿,语气有些颓然,“雪砚,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
“我们之间有太多误会了。”
“能不能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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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雪砚的印象里,余未晚对她总是若即若离,保留着偶像该有的冷漠与疏离。
像这样,软下来说话,还是第一次。
他以为低低头,她就会像以前一样,摇头甩尾地跟着他?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她声音听不出喜怒。
余未晚叹了口气,“小乖,别使性子可以吗?”
小乖。
江雪砚的小名。
余未晚叫得深情,这边车内的氛围就如同死水一般凝滞。
小乖?
容珩眼眸深沉,唇角弧度凉薄。
“你粉丝知道你这样叫我吗?我录音了昂。”
那边沉默了片刻,转移话题。
“雪砚,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写新歌了吗?”
十年前,刚出道的余未晚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每天跑商演,做活动,偶尔在平台上发一些自己写的歌,但始终不温不火。
那会儿的他很单纯,有着最纯粹的音乐梦,对粉丝很好。
江雪砚就是那个时候粉上他的,两年前,江雪砚送了一首歌给他,作为他二十四岁生日的礼物。
余未晚凭此一曲成名,成为男团主唱。
而他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江雪砚此后只能为他一个人写歌。
江雪砚答应了。
“所以那首《贝加尔湖畔》是你写给我的,对吗?”
“雪砚,其实,我也对你……”
他扭扭捏捏说着情话,江雪砚鸡皮疙瘩都要掉一车了。
“余未晚,你是小丑吗?”
“舔狗里的常青树,jocker里的顶梁柱?”
“还写给你的歌,我只会给你写丧葬歌曲,送你最后一程!”
“你什么时候死?我现在就可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