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受控制地攀上裴晏危的脖颈,就连受伤的脚赤着踩在地上也无所知觉。
只是一瞬间,沈拂烟的脸色就变了。
她腻在裴晏危的身前,好看的眸子里布满了娇意与不满。
“晏危,好难受啊,亲亲我。”
说着,沈拂烟就自顾自地微微嘟着唇,朝自己渴望的地方凑过去。
裴晏危脖颈上迸出一条青筋,隐忍地掌住她乱扭腰身。
“乖,再忍忍,已经差人去叫他了。”他轻轻在沈拂烟的脸蛋上摩挲,不住地滚动着喉结。
“不要忍了,”没想到沈拂烟霎时带着哭腔撒起娇来,“昨晚萧祯在,我忍了好久,现在好难受啊,晏危、晏危你帮帮我。”
现在她的脑海里像是烘着一团火,将所有理智全部都蒸发殆尽,只剩下对心爱之人的渴望。
香香软软的人拱在怀里,裴晏危深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了,俯身便抬起她的下巴。
屏风后,两道人影交织在一起,沈拂烟轻轻喘了两口气,几近窒息。
“舒服一些了吗?”
裴晏危的嗓音里如同含着一罐美酒,醇厚迷人。
他轻轻拨开她散乱的发丝,露出酡红的一张脸蛋,用手背贴上去为她散热。
“乖,稍微忍耐些,”他看着沈拂烟再次不安分地扭动着,将人按在怀中,细细安抚,同时皱眉低声朝门外吩咐,“去叫秦逸玄,再不来就别来了。”
门外的钟潜听出他话中冷意,身躯一震,连忙小跑着出去叫人。
沈拂烟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承受着一点一点的安抚。
这只是聊胜于无的一点慰藉,她很快就再次失去了理智。
“玉儿?”
眼见沈拂烟开始用力扯着衣襟,裴晏危无奈地攥住了她的手,将人死命按在怀中。
只是被蹭着的滋味同样不好受,他额角滴下汗珠,将人封缄在唇下。
“不够,呜……”
沈拂烟面若桃花,渴望飞快地增长,朝他的衣襟探出手。
她身手厉害,较起真来,就连裴晏危也只能勉强压着。
没办法,他只好动作再过分一些,好让她别那样难受。
这一刻的时间煎熬拉得老长,等到沈拂烟乌黑的鬓发如同被水打湿一般,门外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我来了,我来了,快让我瞧瞧,什么药这般神奇?”
秦逸玄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便见屏风上两道身影紧贴,屏风边缘露出女子一截皓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屏风上的花鸟木柱,指尖泛着一截莹润的粉色。
他倏然瞪大了眼,紧接着,屏风后飞出一个茶杯,掷在他脚边,摔得粉碎。
裴晏危声色愠怒:“再看挖了你的眼!”
秦逸玄连忙转过身去,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道:“我背过去了!你们快收拾好,中了药可别拖!”
半晌,他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秦逸玄转过头,看见裴晏危黑沉的脸,侧颈上还留着几道被女子指甲抓红的红痕,暧昧至极。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
“去给玉儿瞧瞧,这药到底怎么回事?”
裴晏危抬高下颌,满眼寒霜。
方才沈拂烟隐隐有些失控,他只能暂且将她击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