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绝非空谈戏言。世间不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能够得到这般优厚的待遇,可最终都是可望而不可及。面对如此知遇之恩,韩信又怎能不为之死心塌地、舍命效力呢?
“好啊,这唐生居然主动请缨担任先锋军,我之所以同意他这个请求,其实就是想让敌军误以为我贪功冒进、急不可耐地想要取得战功。不过嘛,如果唐生真的没有心怀鬼胎、耍弄阴谋诡计,那么这次奇袭楚军粮草的计划说不定就能成功呢。到那时,咱们的大部队再随后压阵,便可一鼓作气将楚军彻底歼灭”
“但是倘若其中存在什么猫腻和问题,那可就得依靠孔刚你啦!你率领自己所属的部队跟在唐生的队伍后面,切记一定要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不管碰到什么样的情况,都务必保持警惕,切不可莽撞行事。至于其他的那些部队,我总是力有不逮。唯有你的这支军队,可是主公麾下最为精锐的力量啊!就算不幸遭遇了敌人的突然袭击,你们也完全有能力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并给予敌人沉重的打击。而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万一真的出现了意外状况,你们只需要想方设法拖延住时间就行了!”
“喏,请将军尽管放心吧,孔刚必定不会辜负将军的殷切嘱托”
听到孔刚所言之后,韩信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松弛下来。他之所以会如此行事,自然有其深意所在。孔刚所统领的黑甲军乃是高要帐下最为精锐的骑兵部队,这支军队之强悍,韩信曾亲眼目睹并深有体会。以他对黑甲军战斗力的了解程度而言,他敢毫不犹豫地下定论:放眼当今整个天下,绝无任何一支骑兵能够与之相媲美!正因深知此点,韩信才有胆量这般布局谋划。
然而,除此之外,此事背后还隐藏着另一层不为人知的用意。但韩信并未将其言明,因为这种做法实际上等同于暗中把孔刚当作了诱敌的诱饵。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加速这场战斗的终结,尽早分出胜负。可他绝非有意针对孔刚个人,毕竟大家,互为同僚,如果把这番心思直接挑明讲出来,就算是孔刚再怎么好说话,再怎么说是为了高要,心里难免有疙瘩,
如果可以的话,韩信甚至都打算自己充当这个诱饵,只是黑甲军不行,这也是高要的管理的方式之一,无论是曹参,韩信,还是孔刚,甚至是二牛,虽然地位超然,但是其麾下的部队只会听从直属领导以及高要的命令,其余人的命令是根本号令不住这些家伙的,所以说即便是韩信也不可能代替孔刚这么去做,
就在第二天清晨时分,天色刚刚破晓,晨曦洒落在大地上,唐生身着战甲,亲自统率着上万大军开始向着伏击楚军的伏击点开始进军。
而在不远处,孔刚所率领的黑甲军如同一股黑色洪流,他们身着重甲,手持锋利的兵器,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黑甲军与唐生的闽中军始终保持着不到两里的距离,紧紧地尾随其后,如同影子一般不离不弃。
在闽中军之中,经过一段时间的艰苦行进后,唐生胯下的战马突然加速,朝着武涉所在的方向飞奔而去。很快,他便来到了武涉身旁,然而此刻唐生的表情却显得极为凝重,甚至有些难看。
“武涉,已经过了半日之久,但你看看后面!跟着咱们的几乎全都是南境军的骑兵,这情况可与咱们之前预计的大相径庭啊!如此一来,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呢?”
唐生气愤地说道。按照常理而言,正常行军时,骑兵和步兵应当相互配合、协同前进。特别是在设有先锋部队的情况下,后方理应以步兵为主力,即便存在少量骑兵,其数量也绝不会太多。可是眼下,紧跟在闽中军身后的南境军竟然清一色都是骑兵。
武涉闻听此言后,两条浓密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仿佛打了一个死结一般,深邃的眼眸也逐渐黯淡下来,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缓缓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
许久过后,只见武涉的脸色越发显得沉重,犹如阴云密布的天空,让人感到压抑无比。
“大人,以属下之愚见,这韩信分明是对我们抱有极大的疑虑和不信任之感呐。您瞧,现今他竟然派遣其麾下所有的精锐骑兵紧随在我军身后,如此举动,想必是生怕我们会在背地里施展一些阴险狡诈的阴谋手段。”
武涉话音刚落,一旁的唐生顿时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脊梁骨一阵发凉,额头上也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心脏急速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心中更是暗暗叫苦不迭,毕竟自己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还无法获得信任,接下来的战事很有可能会不顺利,
尤其是听到了武涉的分析之后,唐生的内心愈发焦急不安起来。他深知如果己方已经做到这种程度,最终却依然战败失利,那么等待自己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处,唐生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而他却浑然不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