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一分不少的,给我完完整整的,吐出来!”
许父的声音冷了下来:“阿惑,你的卡我给你停了,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尊重父亲再来找我。”
说完后,他径直挂断了电话。
这大女儿,现在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许惑:“……”
最后的三百万也没了。
可恶,出门之前应该给自己算一卦的。
挂断电话后,黑色加长卡宴正好停在许惑身前。
车门打开,下来了个六个黑衣保镖,其中一位拉开车门,六人依次排成两排,齐声道:“许小姐,请。”
那架势,像是许惑不愿意,分分钟就要把她绑走。
许惑不动:“稍等。”
为首的黑衣保镖沉声道:“夫人在等您。”
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
许惑却不言语,只是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卡宴。
保镖们见她迟迟不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们仍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他们再次齐声道:“许小姐,请!”
就在此时,许惑突然迈步向前,却在即将触及车门的一刹那,她身形一转,迅速从腰间抽出刚买的毛笔,蘸上朱砂,在车门上飞快地画下一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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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猩红刺眼。
符成之际,卡宴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紧接着便是一股烧糊了的焦味,车的底盘下方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许惑收笔入怀,“好了,上车。”
几人迟疑着对视,有人弯腰将那东西捡起。
看清的东西后,保镖压低声音惊呼:“是微型炸弹!”
几人汗毛倒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更是用看怪物似的目光盯着许惑:“你怎么会知道!”
许惑微笑:“我说,上车——”
她语调拖长,透出一股危险的意味。
保镖几人失声。
这是将他们刚才的威胁又丢了回来。
一位方脸保镖见状,乖顺的打开车门,殷勤的接过许惑的粉色爱马仕,九十度鞠躬:“小姐,您请。”
许惑轻轻嗯了声,踩着细高跟上了车。
车内。
比牛还壮的黑衣保镖如鸡崽子般缩在一起,一声不吭。
这女孩太诡异了。
许惑却没顾及他们,只盯着指尖的沾上了一点朱砂皱眉。
脏了。
方脸保镖犹豫着,从怀中掏出一包湿巾,打开双手递了过去。
许惑看了他一眼:“你子女宫晦暗,且有杂纹塌陷,有子女缘却无子嗣,尊夫人近日生产时要注意些。”
似想到什么,她从怀里抽出张符纸,沾上朱砂,下笔一气呵成。
她将符纸折成三角,轻轻放单方脸保镖掌心:“让她贴身带着。”
随后,她才抽出一张湿巾,细细地为自己净手。
方脸保镖怔愣。
她怎么知道自己老婆要到预产期了?
说话间,车已经停下。
许惑施施然下了车。
身后,那方脸保镖将符纸妥帖地放入口袋。
其他保镖有些羡慕嫉妒:“让我看看!”
方脸保镖打开他的手:“屁屁,离远点。”
这可关乎到他媳妇的安危,可不能弄坏了。
不过这位,还真的是有真本事的大师。
“这么说,老板有救了?”
“不行吧,大师一般只管画符驱邪,不能治瘫痪吧。”
“况且,大师是准备嫁给咱老板冲喜,不是来治病的。”
“……”
好像不太对啊。
几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