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舒宁她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
她像是一眼就看到了我。
“南庭哥,你看啊,那不是你前妻吗?”
沈南庭一眼看过来。
既然都碰上了,那我也没有要躲的必要。
我紧紧抱住了司宴的手臂,贴他贴的很近。
冷舒宁脚上踩着高跟鞋,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和司宴走来。
“南庭哥,你说我们三个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怎么到哪都能遇上呢?”
沈南庭神情恍惚。
他再也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了,如今的他看着像是苍老了许多岁。
他那双眼是茫然的,只落在我身上时,突然的有了生气。
“阿……温眠,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他似乎还是想像以前一样喊我“阿眠,”可话语到了嘴边转了一圈,他又巧妙的改了称呼。
我淡淡道:“还不错。”
沈南庭没再说话。
倒是冷舒宁不依不饶:“温眠,我和南庭哥婚礼那天怎么没见你到场呢?真是可惜呀,我们的喜酒你应该喝上一杯的。”
我冷冷的看着冷舒宁:“喝你们的喜酒?我怕折寿。”
冷舒宁脸色一变,倒也不打算跟我计较了。
他说:“你这运气呀也是真的好,你怕是不知道,再过几天我和南庭哥就要移民去加拿大了。”
“也不知道这一走再见面又会是何年何月,就当是告个别吧。你……有什么话要单独跟南庭哥说吗?”
我不知道时至今日,冷舒宁到底还有什么是要和我过不去的。
可他这副嘴脸种种表现分明是还将我当成了那个情敌。
大可不必。
我说:“移你们的民去吧,这世界那么大,你们要去哪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冷舒宁淡淡的笑了:“好魄力,怎么,这沈南庭不是你喜欢了多年的男人吗?这么快就放下了?不会吧?”
我实在气不过。
也不知道冷舒宁这个神经病说这些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哦,你说他啊,那是我之前爱错了人,其实那个我一见钟情,心心念念想了十年的人是司宴。”
我说完这番话也不管冷舒宁和沈南庭脸色如何。
我踮起脚尖,扭头将司宴的脸掰过来吻上去。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老公,别跟这些神经病计较,咱们走吧。”
我说完,牵着司宴的手两个人往另外一堆货架旁走去。
身后传来冷舒宁恶狠狠的声音。
“沈南庭,怎么样?事到如今,你也该死心了吧?听清楚没有?温眠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你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沈南庭,你也该看看我了,往后余生要陪着你的人是我,别再惦记其他人了……”
……
总之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只是,跟沈南庭和冷舒宁碰过面之后,我明显的察觉到身旁的人情绪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是因为我刚刚的举动惹他生气了。
买完东西排队付款时,我拉着司宴的衣服袖子小声的开口:“对不起。”
司宴没理我,他正拿出手机扫码付款。
我:“……”
应该我来付的。
等推车里的东西都装到购物袋里我和司宴一人拎着两个往外走时,我又解释道:“司宴对不起。”
司宴前进的脚步终于停下。
“对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