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那我满足你。”他说完,捏着我的下巴带着滚烫炙热的气息吻下来。
“司宴……”
这是在马路上,只不过这段路相较于主干道略偏僻一些,路边绿树成荫,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车内气息暧昧,一片旖旎。
司宴越发的疯狂起来。
他像是被吓到了点燃了。
烈火噼里啪啦的烧起来,连带着我也被引着。
我被亲的稀里糊涂,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将我从驾驶位上拽下来,拉到了后座上……
他疯狂的亲着,眼睛很红。
他说:“温眠,浴室里那个女人就是我父亲之前想让我去相亲局上应付的那个。”
我迷迷糊糊的点头,仰着头被他亲。
乱了,全乱了。
司宴一下一下的吻着,他说:“我都没看她一眼,我棒不棒?”
我被逗笑了,这个空挡,他又乘虚而入,攻城掠地。
“温眠,你会吃醋吗?”
我说:“如果你真碰了她,我会先撕了她,再撕了你!”
司宴忍不住笑了。
他亲完,下巴搭在我肩膀上。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
“我也爱你。”
然后……
没然后了。
司宴将我耳边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到我耳后,又认认真真的替我将毛衣的扣子一颗颗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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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司宴:“我乖一点,不烦你了,咱们回家吧。”
我:“就这?”
司宴:“……”
“那你还想?”
我说:“生孩子啊!”
我生理期向来不稳定,这次只是短短三天已经已经过去了。
于是……
司宴刚刚恢复清明的神色,再一次因我一句话燃起来。
他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我察觉到了一丝丝地疼,他将我摁在了玻璃水。
“温眠,抱歉。”
……
在此之前,我甚至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说抱歉。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
第三天,我终于下了床。
外面阳光明媚,太阳升起不知道多久了,我睡的稀里糊涂,看了时间才发现已经是十点多了。
早饭是在迷糊种被某人一口一口喂过了的。
我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来看,直起来的腰还有些疼。
我拎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片刻后出来,我将手机上不久前发来的一张照片和视频给删除了。
我的内心已经平静的毫无波澜,没了那些爱,自然也没了任何恨,我不会祝他幸福。
他不配。
但我永远不会再跟那个人有一丝交际。
今天是沈南庭和冷舒宁地婚礼。
手机上的照片视频,不知道是他们中谁发过来的,目的为何?炫耀还是告知?
总之,一切都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