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灭满门的死罪了!
陈光达的额头上此时已经渗出汗水。
而赵飞龙则是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之上。
“陈大人,本世子有几件事情想要相询,不知您能否不吝赐教?”
“殿下有话尽管直说,只要下官知晓,下官绝不隐瞒!”
“我问你,兖州究竟有多少百姓居住,又有多少粮田耕种?”
“回禀殿下,兖州共有百姓两万六千户,合计八万七千人。”
“此地共有耕田十二万八千亩,每亩田地年产粮食四百二十斤!”
“如此说来,此地百姓每人平均能够分得耕地一亩半。”
“每人每年应得粮食六百余斤。”
“既然如此,此地为何还会发生饥荒?”
“因为最近几年连年干旱,天气少雨。”
“兖州境内虽有河流,可是却也因为干旱导致断流。”
“如今耕地不便浇灌,这才导致粮食歉收,引发饥荒!”
“可是此地除去粮食赋税之外,还应该向朝廷缴纳矿税,盐税等赋税。”
“最近几年兖州一直拒绝向朝廷纳税,根据肃王所说,兖州每年拒缴的赋税也都花在了百姓身上,这件事情你又如何作答?”
“耕地不能浇灌,我们需要为百姓开凿水渠。”
“至于那些远离河流的地方则需要挖掘水井。”
“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有花费。”
“而所花费的银两下官也都记录在册。”
“事实的确如同肃王所说的那样,所有的赋税全都花在了用于巩固民生上面。”
“其中还有一部分赋税用于建设军队以及为军队更换兵器一类的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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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殿下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询问此事的话,下官愿意将税务明录传递给殿下!”
赵飞龙闻言摆了摆手:“既然你陈大人都已经说得言之凿凿了。”
“本世子又何必多此一举,查看明录?”
“我这次按照朝廷要求,从京城运来了二十万斤粮食。”
“只是中途遇到阴兵借粮,粮食缺少了一部分。”
“剩余这些粮食还请陈大人开粥棚赈济百姓,也不枉朝廷的这番良苦用心!”
赵飞龙从始至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但这却让陈怀觉得有些奇怪。
陈光达刚刚的这番回答是漏洞百出。
如他所说,本来应该向朝廷缴纳赋税的银两全都被用来修缮水渠,开挖水井。
那此地的耕田就不应该再受干旱困扰。
可如今百姓受灾已成事实。
那当初用于修缮水渠的银两岂不是全都打了水漂?
如果按照他的性格,对于此事理应刨根问底。
可赵飞龙现在这副表现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陈光达在听到这番话后微笑着点了点头:“殿下尽管放心,此事下官一定会处理妥当。”
“不过您刚刚所说的引兵借粮一事,这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吧?”
“是啊,本世子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不知是不是你这兖州城中有恶鬼作祟,有意劫掠朝廷的赈灾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