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让我跨不进这兖州城的大门,我倒是要看看你口中所说的这位员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眼见着赵飞龙已经动了真怒。
赵广泰仿佛得到了仰仗。
他大手一挥,当即便将靖南王府派出的所有护卫全都叫了过来。
城门前再度被围得水泄不通。
几十把寒光闪烁的长刀对准了这名恶仆的胸膛。
只要他再敢有丁点不敬。
赵广泰便会立刻命人剖开他的胸膛。
恶仆此时也感受到了威胁。
他朝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地说道:“我家员外乃是肃王的堂兄,姑且算得上是皇亲国戚。”
“如今我家员外下葬在即,你们竟敢拦住我家员外的棺椁,意图对死者不敬,你们究竟有几个脑袋才够砍的!”
赵广泰朝前跨出半步。
并顺手从腰间摘下一块腰牌。
那腰牌纯金铸造,上面只刻有三个大字:靖南王!
他拿着腰牌在那恶仆的面前晃了一晃:“看到这腰牌上写的是什么了吗?靖南王!”
“我们是靖南王府派出来的,受陛下之命,来此放粮赈灾。”
“你刚刚阻拦的这位就是我们靖南王府的世子,同时也是当朝驸马,是安阳公主选定的夫婿。”
“你家员外算是个什么东西?和朝廷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皇亲国戚,也敢在我家世子面前如此造次。”
“别说只是阻拦棺椁,妨碍下葬。”
“就算直接让他曝尸荒野,将他的尸体喂给乱葬岗中的恶狗,也没人敢说出半个不字来。”
“我刚刚来此协调,不过是想让你让出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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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你这狗娘养得给脸不要,竟然妄图阻拦我家世子去路,而且还敢对我家世子如此无礼。”
“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一刀,让你去给你家这个所谓的员外陪葬?”
面对对方的那块纯金腰牌。
哪怕这恶仆有天大的胆量,如今也不敢有丝毫造次。
他也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会踢上一块铁板。
本来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在主角面前表现一番。
说不定日后能够借着这个契机得到提拔。
却没想到装蒜不成反被打脸。
如今刀都架在了脖子上,他哪里还敢说半句硬话。
面对对方这颐指气使的追问,这名恶仆身体颤抖,险些尿了裤子。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冒犯到了世子,还请世子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
他被吓得险些跪倒在地,不住地向赵飞龙求饶。
眼见着他已经向自己服软,赵飞龙也懒得继续与他计较。
毕竟自己这次前来本就是为了赈济灾民。
如果真因为这一点小事而闹得满城风雨,那他接下来的工作又将如何开展?
赵飞龙摆了摆手,开口对面前众人说道:“全都散开,让死者先行,莫要耽搁了下葬的时辰!”
那恶仆闻言想要抬着棺材离开,结果却被赵飞龙伸手阻拦。
“他们两家可以先走,你们必须排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