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位严景驰的领导班子和其他保持中立股东,先是喜悦他的胜利,随后震惊。
重孙?哪有两个重孙?
众人面面相觑。
李律师继续道:“动产基金,不动产房屋等平均分给膝下两子。由于大儿子严宏伟早已去世,按照顺序继承给孙子严景驰先生。其妻子周淑芬女士留下的珠宝钻石等首饰平分留给两位儿媳,姚华、赵意美继承。”
“遗产宣读完毕。”李律师合上文件,站在一旁。
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分到了家产,就他二房家最少?就连名没听说过,影都没见到过的重孙子都有股份,他二房家的孙子严景闲一点也没有分到?
严二叔一脉的人非常不服,在会议室里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
严二叔脸色铁青,眼神带着杀意瞪向宣读遗嘱的李律师。他坏了他的好事!
他最初给他看的遗嘱版本根本不是今天这份。
确实,严老爷子在疗养院时就早早地立好了遗嘱。依旧是严景驰继承大部分股份管理公司,二房一家拿到百分之十的股份。
虽然不能继承公司,但光靠着这些分红就算一辈子不工作也能在临海市的上层社会活得很好。
偏偏,严景闲领着许可心去到疗养院刺激严老爷子。他醒后第一时间让老管家找来律师更改遗嘱。
严景闲什么也没有得到,二房一家也只得到仅有的一点股份糊口。
百分之二的股份在润成这个庞然大物的衬托下,连芝麻都比不上。在座的外姓股东手里握着的股份都比他多。
此刻的严二叔就像一个笑话坐在那里。在他眼中,谁看向他的目光都像是带着鄙夷嘲笑。
每年分得这点钱能够干什么?把他当成要饭的吗?
“严景驰你在这份遗嘱里做手脚了!”严二叔拍桌子怒骂,心里一万分肯定。难怪李律师给点钱就好收买,是他早就在背后做好了计谋。
没谋算过一个小辈,他的老脸挂不住。
心中笃定,暴跳如雷地站起身指着严景驰鼻子骂。
严景驰冷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的他气场丝毫不比怒火中烧的严二叔弱一分。
“请严副总裁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我会扞卫自己的权益!”他连二叔这个称呼都不叫。谁也不喜欢被人指着鼻子骂。
严二叔放下手,他没有证据。如果说出他看见的原本遗嘱,只能变相证明他贿赂过律师更改遗嘱。
不甘心!
马上就要到手的集团飞走他怎么会甘心!
李律师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等他出了润成这栋大厦他直接让人把他给绑了!
“既然如此,那重孙子呢?两个重孙子是谁?你们谁见过?”严二叔大声质问。
凭什么他儿子严景闲都没有分到股份,却给下一代连老爷子面都没见过的重孙子股份!
“是啊?哪有重孙子?总裁也没有结婚。”
“看这个情形,两位重孙子应该也是留给大房的后代。不然也不能让总裁代管。”
“要我看根本就没有重孙,我爸分明说的是两位孙子!”严二叔据理力争,哪怕严景驰能再多继承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在所不惜。
不能所有的股份都让严景驰一人把控着!
这样他们二房何时才会有翻身之地?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李律师。
他当着众人再次翻开文件仔细查看一遍遗嘱,抬头郑重道:“内容没错,就是重孙子。”
严景驰也懵,爷爷这是何用意?
下面的人窃窃私语,“难不成是安安?前一段日子总裁不总是带孩子在公司里玩。”